“洛阳城里春光好,洛阳才子他乡老。”古人离开多年生活的故乡而作客他乡,正是独在异乡为异客,风土、人情、语言、习惯的种种不同,带给他们无尽的思念。这是古人常有的一种情感。
提到他这个字,就会自然而然想到其他两个同音字:她、它。他她它的区别,从小学就开始讲。其实要说不同,从字源上就可以分别出来。三个字中,最早被创造出来的,是它。它的甲骨文字形,是一条蛇的样子,也就是蛇的本字,因为常常被借用为代词,便在它的旁边加上虫来表示本义,产生了“蛇”字。
他,或许就是在它的基础上被创造的。他这个字,最开始并不作为第三人称代词使用,而指别的、其他的。他乡就是指除了家乡以外的地方,还有他方是另一方,他时是说昔日或将来,他年是说以前或以后,等等。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说你我他,除了“我”和对方“你”,别的人都是“他”,其实就已经指代了一群人。
后来,他慢慢发展成为第三人称的代词。在他成为第三人称代词之前,上古汉语常用的第三人称,是其和之。“其”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他/她/它的”,比如“听其言而观其行”;“之”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他/她/它”,比如“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在他成为第三人称代词之后,“他”并没有男女之分,直到“她”的出现。
她,到近代才出现。最开始,汉字之中本来并没有“她”,刘半农一首《教我如何不想她》,将“她”字引入大众视野。此后,在“他”之外就有了“她”来指代第三人称女性,也用她来指代美好的事物、自己所敬重热爱和喜欢的事物。
他,不仅是他乡、他方、他人,更是一种客观的视角,一种来自外界的对我们自身的审视。“他”视角,一方面让我们更客观地看清自身的优势与劣势,一方面取人之长、补己之短,让我们能够更好地发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说的就是以他者作借鉴,来审视自己的长短、砥砺自己的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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