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位置: 首页 > 传统文化 > 伟人 > 正文

一代斗士毛泽东●第二章 思想萌芽

2009-11-15 12:52 伟人 ⁄ 共 6869字 ⁄ 字号 暂无评论

这时期,毛泽东对研究中国历史发生了很大的兴趣。他甚至觉得与其在这种死板的学校,还不如自己自由读书和研究学问更好一些,他开始制订一个自修计划。

他每天到省立湖南图书馆看书。早晨,总是等着开门,第一个进馆,中午吃两个烧饼,晚上直到闭馆才回来。天天如此,风雨无阻。他已全身心投入这书籍的海洋,如痴如醉贪婪地吸收知识。

他经常面对一幅《世界坤与大地图》发生极大兴趣。原来世界是这样大!中国自称为“居四海之内”,大得以世界自居,其实只占地球很小一部分。后来在谈到这段难忘的事时毛泽东说:“我像牛一样闯进了菜园,初尝菜味,就大口大口吃个不停。”

这样的自学生活继续了半年多,读的书既多且广,从外国的史地,到希腊、罗马的文艺,无所不读,而最让毛泽东感兴趣,最启发思想的是以下这些书:达尔文的《物种起源》、亚当·斯密的《原富》、赫胥黎的《天演论》、穆勒的《名学》、斯宾塞尔的《群学肄言》、约翰密尔的《伦理学》、孟德斯鸠的《法意》、卢梭的《民约论》。这些都是十八、十九世纪西方资产阶级的社会政治学说、古典经济学、哲学和自然科学名著。

但对毛泽东发生重大影响的当属《天演论》,它阐发“物竞天择、优胜劣汰”的进化规律,同中国人传统的“今不如古”的观点完全相反。当时被称为“尊民叛君、尊今叛古”之书。

该书译者严复,并非忠实全译,而是他为适应中国救亡图存的现实需要,有所选择、取舍,并夹有评论。这种打破封建束缚、蔑视传统权威,宣扬斗争自强、自力、自主的世界观,打开了人们的眼界,给人们带来一种对自然界、人类社会和个人,对万事万物的崭新的观点和态度,使青年毛泽东为这种新的思想所深深感动,乃至在读书方法、锻炼身体等等方面也受其影响。

半年的自学,对毛泽东来说收获很大,它甚至可说影响到毛泽东后来思想发展的方向。可这种自学生活遭到父亲的反对。为了继续从家庭取得有限的生活费用,又得到学习的机会,毛泽东最后不得不考入不收学膳费的师范学校。

1913年春,20岁的毛泽东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湖南第四师范。第二年春,第四师范合并于第一师范,在这里,毛泽东呆了五年半时间。

这时正值国内连年内战,湖南三次被北洋军阀统治,日本侵略日紧,以及国际上“协约”与“同盟”两大帝国主义集团大战的时期。

湖南,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以后,这里就成为新旧斗争最尖锐的地方之一,同时这里也产生了争取实现民主制度的最热烈的斗士。

第一师范是一所免费的公立学校,其任务是培养小学教师。中等以上人家的子弟,志在投考大学的,都不进这个学校,他们宁肯进公立或私立的普通中学。当时只有家境贫寒、成绩优良的学生,才能进这个学校。

在这里,对毛泽东影响最大的是杨昌济老师。后来,毛泽东在回忆他在第一师范的读书生活时曾说:

给我印象最深的老师是杨昌济,他是一位从英国回来的留学生,我后来同他的生活有密切的联系。他讲授伦理学,是一个唯心主义者——但是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他对自己的伦理学有强烈的信仰,努力鼓励学生立志做一个公平正直、品德高尚和有益于社会的人。在他的影响下,我读了蔡元培翻译的一本伦理学的书,而且在这本书的启发下写了一篇题为《心动》的文章。我当时是一个唯心主义者,杨昌济老师从他的唯心主义观点出发,高度赞赏我那篇文章,给了我一百分。

显然,杨昌济的思想、学识、品格,对青年毛泽东的世界观、人生观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杨昌济认为,青年人要有奋斗和向上的人生观。他非难儒家三纲之说,推崇王船山的重个人独立精神,尤其看重谭嗣同《仁学》对儒学的批判。他反对做官混世,经常教育学生要立志服务于社会,不要沉溺于一己的悲观之中。《论语类钞》是他自编的修身讲义,开篇就是“立志”。他在解释“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一条时说:“意志之强者,对于己身,则能抑制情欲之横恣;对于社会,则能抵抗权势之压迫。又说:“人属于一社会,则当为其社会得利益。若己身之利益与社会之利益有冲突之时,则当以己身之利益为社会之牺牲。显然,牺牲己之利益可也,牺牲己主义不可也,不肯抛弃己之主义,则匹夫不可夺志之说也。”

杨昌济曾在日本和欧洲留学十年,但在如何学习外国方面,不盲目崇拜西洋,而是十分重视中华民族的文化遗产,强调学习外国要结合国情。他在《劝学篇》中说,“夫一国有一国之民族精神,犹一人有一人之个性也。一国之文明,不能多体移植他国。善治病者,必察病人身体之状态;善治国者,必审国家之特异情形。何者当因,何者当本,何者宜取,何者宜舍,了然于心,确有把握,而后可以适合本国之情形,而善应宇宙之大势。”他主张学习外国,必须结合国情,具有批判精神。这些思想都对日后的毛泽东产生深远的影响。

杨昌济讲究实践,做事要有毅力,深谋远虑;生活要严谨与刻苦。他说,“吾无过人者,惟于坚忍二字颇为著力,常以久制胜;他人以数年为之者,吾以数十年为之,不患其不有成就也。”

关于办事方面,杨昌济主张:“凡办事事,须以全副精神注之,始能有成功而不至失败。人之精力有限,故任事不可过多;任事过多者,则神散而力分,必至事事均办不好。凡办事有一定之顺序,吾人当按顺序,徐徐办去,终有成功之时,不可欲速,欲速则反迟疑。”

其他如言行方面,主张静坐、默思、不说谎话、不步狎邪等等;在生活锻炼方面,主张做事勤恳、崇尚劳动、衣食菲薄、爱惜时间、废止朝色、冷水沐浴、长途步行,以及反对无谓应酬等等。这一切,无不躬行实践,对学生们有深刻的影响,大家都争取效法。

在一师学生掀起驱逐张干(校长)风潮时,学校当局要开除毛泽东。杨昌济为之愤愤不平,他在黑板上写下:“强避桃源作太古,欲栽大木拄长天。”在杨的心目中,毛泽东是自己要精心栽培,用以“拄长天”的“大木”。

立下一种崇高的理想和道德目标,为此而奋斗不懈,使自己的一切行动自觉地受其指导,这就是意志力的高度表现,杨昌济确是一位言行相配、表里如一的良师。杨昌济于1920年1月16日去世。

1913至1915年间,毛泽东比较致力的功课是国文、修身和历史、地理等。

毛泽东读书善于独立思考、批判分析。有时他认为文意很好又合乎逻辑的地方,便密加圈点,否则,便在书上打杠、打叉,并分以“不迫”或“荒谬”等批语。他读过的书,眉批最多,他曾读过的《伦理学原理》,在这本共约十万字的书上,写着一万二千一百多字批语,而且全书逐字、逐句都用墨笔加上圈点、单杠、双杠、三角、叉等等符号。

一次,毛泽东与好友蔡和森谈到:现在国民性惰,虚伪相崇,奴隶性成,思想狭隘,安得国人有大哲学家、大伦理革命家。如俄国之托尔斯泰其人,以洗涤国民之旧思想,开展其新思想。毛泽东主张将唐、宋以后的文集、诗集焚诸一炉,又主张家族革命,师生革命。革命非兵戎相见之谓。

毛泽东常写读书笔记,其中较强调为人必须有高尚理想,以圣贤自勉,认为为人必须“立一思想,此后一言一动皆期合此理想。”“一个之我,小我也;宇宙之我,大我也。一个之我,肉体之我也;宇宙之我,精神之我也。”

对于修身之道,则强调不辞劳苦,要有奋斗精神,要有朝气。

毛泽东特地组织一个类似斯巴达性质的团体,前后有一、二十个同学参加。他们经常作长途旅行,作忍饥、受热、耐寒等锻炼。他认为能练出一种勇猛无畏、敢做敢为的精神。他当时就记下这样的话:“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他提倡:“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

他还有意识地实践孟子的这一段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是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对于毛泽东来说,自我约束显然不能妨碍他的爱好。他仍保持不修边幅的个人习惯。他在那时写道:“操练应是猛烈而粗狂的。跳上马背能袭击,要能胜任连续不断地作战,喊一声能使地动山摇,怒吼一声能使乾坤变色。要有项羽那样的移山之力——所有这些都是猛烈而粗狂的,脆弱和骄气将一事无成。”

1915年,湖南省议会作了个新规定:秋季始业时每个学生要缴十元杂费。这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同学们群起反对;有人反映,这个规定是校长张干为了讨好而向政府建议的。于是同学就酝酿赶校长的活动。当时有人写了一篇宣言,来谈校长的私生活如何不好。毛泽东看后觉得文章没有写好。既要赶走校长,就要批评他办学校如何办得不好。于是他另写一篇,历数校长办学无方,贻误青年,理直气壮。第二天,校长得知大怒,为此要挂牌开除以毛泽东为首的17个闹事的学生。由于教师们团结,为学生鸣不平,张不得不收回成命。但这些学生并不畏惧,在毛泽东的策划下,继续发动学生罢课,终于把校长赶走了。

毛泽东的好友肖子升后来回忆说:“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他的字迹,他的字笔画粗重,总是把字写到格子外,后来他自嘲地笑着对我说,‘你一个格子里能写两个字,而我写两个字得占三个格子’,真是一点也不假”。又说:“每天清晨,我都听到毛泽东大声朗读古文,我知他很用功。但是在所有科目中,他只有作文是拿手的,他的英语很差,算术也不好,图画课上他只画圆圈。在这些科目上,他总在班上的后里。但那时候,人们认为作文是最重要的功课,只要文章好,就是好学生,所以毛泽东是好学生了。”

在师范学校,教育的宗旨被认为是至关重要的,在礼堂入口处的横匾上,写着这样几个大字:德、智、军、美。这是民国六年首任教育长蔡元培提出的。所谓军育,显然是摹仿德国和日本。而毛泽东认为这一点是值得尊崇的。肖子升觉得美育比较创新,毛泽东坚持这军育更为重要,如果国家软弱,谈论美学有什么用途?首要的事情是打败侵略我们的敌人!这和美学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民族较弱,完善德性又有什么用?最重要的事情是强盛起来,有力量,才能战胜敌人,战胜敌人才能显示德性。

在进入第一师范不久,毛泽东就寻找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最早跟他结织的有蔡和森、肖子升、何叔衡、陈星、张昆策、罗学瓒等。为此,岳麓山蔡家和城内楚怡小学是他们经常聚会的地方,他们常引顾炎武的信条:“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严肃地“以天下为己任”,通信时相互勉励,戏称自己应成为“栋梁之材”。要实现这个目标,毛泽东觉得决不能靠一个人或几个人摸索,必须有一大帮志同道合、坚定不移的人,结成一个力量,才能有所作为。因此他认为,单是团结校内和少数有志青年还很不够;团体要结得大,有力量,还必须向校外发展。

1915年秋,他就发出有名的“二十八画生征友启事”,启事是毛泽东自己刻蜡板油印的,发给长沙各重要学校。内容力求志同道合的朋友,毛泽东与这些朋友无所不谈,谈话内容涉及很广,包括国内外政治、经济以至宇宙人生等。关于治学问题,毛泽东认为:对于宇宙,对于人生,对于国家,对于教育均属茫然!主张在学问方面用全副力量向宇宙、国家、社会作穷源竟委的探讨,研究有得,便可解释一切,关于生活方面涉及较少。毛泽东常对人说:丈夫要为天下奇,即读奇书、交奇友、著奇文、创奇迹、作个奇男子。他所写日记也有惊人语。如:力拔山兮气盖世,猛烈而已!不斩楼兰誓不还,不畏而已!八年于外,三过其门而不入,忍耐而已。

此外,毛泽东在一师中,还从孔孟儒家、宋明理学、到王船山、颜习斋;从康有为、梁志超、谭嗣同、严复、孙中山,到陈独秀、李大钊;从赫胥黎、斯宾塞尔的进化论,康德的二元论到十八、十九世纪欧洲的民主主义、空想社会主义到托尔斯泰主义,他都有深浅不同的接触和研究。毛泽东后来回忆说:“我这个时候,我的思想成了自由主义、民主主义和空想社会主义等观念的一种奇怪的混合物。”

辛亥革命是中国旧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最伟大的一次革命。之后,爆发了一个彻底地反对封建主义的启蒙运动——“五·四”前后新旧思想斗争的焦点。《新青年》一开始就集中地对孔子思想进行了猛烈的攻击,认为以“三纲五常”为中心的儒家伦理学说同西方自由平等的伦理原则绝对相反,是阻碍中国人民觉醒的最大敌人。号召青年大胆解放思想,冲破封建的罗网,打倒骗人的偶像,完成个性解放,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人。

主编陈独秀在反对封建主义的斗争中是勇敢而坚决的。他将社会改造归结为思想改造,以此作为变革社会的基础。以为伦理问题一解决,其余便迎刃而解。他从个性解放的思想出发,认为个人是社会的基础,极力赞扬法国的民主制度,称“人权论”、“造物进化论”、“空想社会主义”为近世三大发明。象一切唯心论者一样,从人的意志、天才、感情去解释人的社会活动。他过分夸大个人的作用,膜拜英雄,卑视群众。

在五·四以前,进化论曾是进步思想界的主流,陈独秀在这方面的观点同严复早期的观点相似,陈独秀也用“生存竞争”的公式来激励青年发奋自强、争取优胜而避免劣败。

谭嗣同对毛泽东的影响就要更深一些,这同杨昌济的引导有关。谭短暂一生,尽力探索宇宙之真和救国之道。思想学说充满着革命与改良、科学与宗教、唯物论与唯心论、辩证法因素与形而上学观点等种种矛盾。他把广大人民群众只看成是他的对象。他的哲学观点在于提出世界是发展的。将“新而又新”事物变化的原则。“昨日之新,至与日而已旧;今日之新,至明日而又旧。所谓新理新事,必更有新于此者。”他认为天地、物种、人类是不断发展的,“我”本身也是在不断变化发展着的;任何物质世界只有变易,没有存亡,物质世界本身是不生不灭的。他相信人是物质的生物。人的思想、意识、感觉等精神作用(灵魂)也都是物质的产物。但是他又过分夸大和相信精神(心力)的作用。他的著作是《仁学》,毛泽东对《仁学》中的某些具有辩证因素的哲学观点,是相当赞赏的。

李大钊同样相信过进化论,也多少受过托尔斯泰主义和克鲁泡特金的互助论等思想的影响。但是他的世界观中有鲜明的辩证观点,是一个革命的乐观主义者。他大力宣传积极的进取的人生观,热情歌颂新生力量必定战胜腐朽力量。指出中国正处在新旧交替的历史时期。他号召青年们要以不断改造自己、追求进步精神,为创造一个不断更新的青春的新国家而斗争。他认为客观物质世界是永无止境地在运动着、发展着,事物都处在矛盾对立的变化过程,新的和旧的矛盾是“事物进化的机轴”,“旧的毁灭”和“新的再生”就是宇宙变化的规律。他歌颂斗争、歌颂革命。毛泽东受其影响较深。

毛泽东还认真读了《伦理学原理》,在其12000多字的批语中,充满了独立、批判的精神。思想观点最为突出在两方面:一是强调个性解放、个人精神至上、以个人为根本,从“无我论”到“唯我论”;二是突出辩证法思想,特别是认识到矛盾的普通性,矛盾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将辩证法看作是改造现存制度的武器,以及特别重视人的主观能动作用。

关于个人的意义,毛泽东说:“所谓团体、社会、国家乃至整个世界,均由个人组成,因此,个人有天上价值、百般之价值依个人而存。使个人,则无宇宙。故谓个人之价值大于宇宙之价值可以。”又说:“吾人一生之活动服从自我之活动而已。宇宙间各物之活动,各物服从自我之活动而已,吾从前因主无我论,以为只有宇宙而无我,今知其不然,盖我即宇宙也。若除去我,即无宇宙;各我集合,而成宇宙。故宇宙间可尊者唯我也,可畏者惟我也,可服从者惟我也;我以外,如有可尊、可畏、可服从者,亦由我而推之。人类之目的在实现自我而已,实现自我者,即充分发达吾人身体及精神之能力至于最高之谓。服从神,何不服从己,己即神也,己以外尚有所谓神乎?”

主观世界与客观世界的变化总是向前进的,总是新的代替旧的、正确的代替错误的,个人的思想认识也是如此。毛泽东发出:“我是极高之人,又是极卑之人。”

由于认识到宇宙事物,人类历史都是在对立斗争中发展变化才能前进。毛泽东渴望变革现实、渴望斗争。期待暴风雨的降临。他说:“吾人揽史,恒赞叹战国之时,刘孙相争之时,汉武与匈奴竞争之时,三国竞争之时。事态百变,人才辈出,令人喜读。”又说:“鸠之能翔于空中也,以有空主之抵抗;而彼用以苟无空气,则其翔也更自由。人之意思,不可无对象之抵抗,亦然。无抵抗则无动力;无障碍,则无幸福。纯粹之幸福,如纯粹之真理然,有之其为神乎?在人类,则享幸福者必当有障碍。若损害,犹之识真理者必当有蒙昧若谬误谈也。”

“世界一切之事业及文明,固夫不起于抵抗决胜也。”并写道:“河出潼关,因有太华抵抗,而水力益增其奔猛;风回三峡,因有巫山为隔,而风力益增其怒号。”他认识到,矛盾着的事物在剧烈斗争时,必须相互激化的道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然斗争、社会斗争无不如此。盖人类之努力增加,外界之抵抗力亦增加。有大努力者,又有大抵抗在前也。

强调事物对立面的斗争是永恒的,普遍存在的。对事物的斗争发展采取最积极的态度。人的责任在于改造世界,人皆可为尧舜。

毛泽东青年时,曾与朋友约定“三不谈”,即不谈金钱,不谈男女之事,不谈家庭琐事,关心的应是“大事”,即:“人的天性,人的社会,中国,世界,宇宙!”

毛泽东厌恶斤斤计较细枝末节,曾有同学在他房中谈一些琐事,毛泽东站起一言不发走开,并且不再与该人交往。作为毛泽东同学的萧瑜,对毛泽东书桌上堆许多书报而从不收拾,有些不以为然,开玩笑地说:“大英雄如果不清理自己的房间,他怎么治理天下呢?”毛泽东却回答说:“一心想治理天下的大英雄没有时间考虑打扫房间。

原文博客

给我留言

留言无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