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的9月9日,这位伟人离开我们已经32个年头了!
这32年,围绕他的争论一直未停息,褒贬不一。也难怪,谁让他是影响中国历史的极为重要的人物呢?
我们应该如何看待这位领导人?
是英雄?是奸人?是神仙?是恶魔?
很多截然相反的评论,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由此引发的口水大战,也就在所难免了!
其实,他不是神仙,不是恶魔,他只是一个人!
他是英雄么?是!但他同时也是有污点的英雄!
有人说,没有毛泽东,中国会在黑暗中探索更长的时间。
也有人说,有了毛泽东,中国同样在黑暗中探索了更长的时间。
有人说,1957年之前的毛泽东和之后的毛泽东判若两人……
在这里,我要说,毛泽东总是毛泽东,他的思想,是连贯的,而不是突变的。
作为20世纪中国乃至世界上著名的政治人物,他显然,思维都是清醒的。
他的功绩和错误,是作为后来人的我们,作出的评判,但是他的行为和思想,必须与那个时代,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紧密挂钩!是英雄造时势么?错,是时势造英雄!一个人物,他的所作所为,必定与那个时代的社会环境紧密相联。他的思想也只能够在那个时代人民普遍觉悟的基础上,比平常人看得远一些,但也受时代的束缚,决定了他不可能有我们后来人的思维的宽度!
很多人嘲笑他的糊涂,但我觉得,糊涂的是他们自己。因为,那些人之所以能够有资格在那里嘲笑,仅仅是因为他们的时代比那个时代更进步,所以,他们当然可以知道毛泽东错在哪里。而这一切的一切,只能够说明,他们是站在前人的基础上、巨人的肩膀上。他们有什么理由说毛泽东糊涂?
有人恨他,说他制造了XXX,浩劫呀!
我知道。我理解这些人的感受。
这场灾难,是他发动的,他当然要为这场运动负主要责任!
但是,这种灾难为什么发生?
仅仅是一个人就能够发动这么一场声势浩大的运动?
不!
错了!
这场运动,有着深刻的历史背景和社会背景。要发动一场运动,首先要有上层人物的指示和鼓动,还要有下层群众的配合和支持!问题在于,为什么,这场运动引起了那么大的范围的人的响应,声势浩大?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义无反顾的投入了这场运动中来呢?
有人说,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那些邪恶的红小兵,在XXX的指示下,制造了一幕幕惨剧。
本人不敢苟同。
我觉得,那些红小兵,是以虔诚的心来做这些事情的!
在他们把教授们戴上帽子游街,把黑五类分子批斗拳打脚踢,还有……(种目繁多,不列举了),在他们砸毁那些文物,捣毁那些古迹的时候,他们都认为是神圣的!
一句指示就能够说明这些?
错了,如果这样,就只能说他实在是高估了毛泽东的能力!
可以说,这些事情的发生,毛泽东的发动,只是一个导火索!而根本原因,还是源于人心!
有人说,毛泽东搞了个人崇拜。
但是为什么会有个人崇拜?
诚然有“忽悠晃点”的因素。但是能够宣传的起来,并为广大人民接受,就不仅仅是靠忽悠了。
今天,有人崇拜歌星,一曲《有没有人告诉你》,甚至引起了深圳路面的一些交通事故,原因是陈小弟的那首充满磁性的歌打动了很多人。连沈璎璎这样的网络知名写手也被秒杀,成为其忠实的粉丝。
有人崇拜写手,在写手圈里一些小波澜,在粉丝那里,居然是惊涛骇浪!最让本人印象深刻的,就是步非烟的华音阁。那些粉丝对于任何针对步非烟的可能有些负面的言论,都是不允许的!本人被他们说成“步黑”,多次被骂得狗血淋头,一度很恼火。可是,平下心来看看,那些步非烟的粉丝,同样也是用一种虔诚的目光来看待步非烟的!在他(她)们眼中,步非烟就是他们的上帝或者真主安拉,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有位步粉的话道出了真谛:“步非烟就是我们的圣女,谁敢动她,我们绝不允许!”
当然,有人会说,陈楚生、步非烟的粉丝是自愿跟随的,没有政治上的宣传!
可是,我要说,至少他们出道的时候,也是经过广告,才为人知晓的吧!
粉丝如何自愿?仅仅靠广告?错了!粉丝之所以形成,就是因为很多人,也就是大众的这种对强者的崇拜和对那种超能力的向往!陈楚生的歌有人爱听,因为陈楚生的歌唱得比普通人好,要不怎么连沈璎璎那样的高人都被秒杀了?步非烟的华音阁阵容庞大,归根结底是因为步非烟的文章精彩,才会引起那些读者的共鸣!
粉丝崇拜的星,一定是在某一方面的能力比粉丝高很多!而这种能力,很多粉丝是做不到和达不到的,至少现阶段或者短时期内办不到,这就形成了崇拜。
那么毛泽东呢?他在中国革命最困难的时候,居然能够说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预见到远景,这种对革命的执着,谁人能及?一个人最开始领着几千人的军队,在山沟里面打转,被几十万军队“围追堵截”,最后居然能够用20多年的时间,问鼎中华!试问,就是在世界历史,又有几人?当然,有人会说,他是抓住了某些机遇,或者是日本侵华,或者是苏联援助,且不说这种言论是否正确。就算是机遇,为什么毛泽东能够利用并抓住,而对手却没有?这不恰好说明,毛泽东比对手强么?那种反驳只能是证明了一个笑话:不是guo jun太无能,而是gong dang太狡猾!
是的,这样一位风云人物,经过20多年的斗争,最终成为中国的最高领导人,无论如何,都可以书写一段传奇!而这段传奇,在人们的心中是什么样的?代表着的就是一种强大的力量!
从最早开始,人们就对世界是蒙昧的,是无知的,也就对超能力产生了恐惧。后来的宗教,不就是树立了一个至高无上的神,来表达么?不管是上帝也好,是真主也好,有一点是一致的,那就是,这些大神的存在让人们相信,他的力量是强大的,而在这个大神之下的代言人,也就是无上的!宗教战争和宗教扩张,往往是采取恩威并施,先是用武力血洗掠夺,然后采取抚的办法,比如,异教徒信仰本教,就可以免除税款,否则就要课以重税!在信仰和利益面前,大部分人选择了新教。利益固然是诱因,但是不可忽视的是,这些人改信他教,也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一个更强大的神出现了,把原来的神打倒了!所以,只要依附于新神,就可以了!所以归根结底,宗教的信仰,还是源于人们对于强大力量和超能力的向往和追求,至于这个强大的力量是哪个神,是上帝还是安拉,其实并不重要!
鉴于此,我认为,如果将来出了一个比陈楚生歌唱的还好的,有一个文章写得比步非烟还好的人出现革了步非烟的命,那么估计除了少数一些死忠的“花生”和“飘风流云”、“断叶”、“易水湄”等忠实的华音阁粉丝会继续跟随的话,恐怕剩下的大部分人,都会立刻去簇拥“新神”,并紧密团结在以“XXX”为core的X中央周围,于是新的粉丝团,产生了……
在中国,没有类似的宗教战争和政教合一体制,但是,那种崇拜强者和超能力的意识和向往,却是体现了人的共性。比如,皇帝自命为“天子”,代表着正统,也就是“道”,所谓的“有德者居之”。这就是一种强权!而老百姓是被这种强权裹挟着,忠于圣上,也就忠于“强大力量”。当然,要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怎么办?那不要紧,会有人出来说,要有弥勒佛转世或者其他的什么神出来,比如明王再生,说这个失去了正统,也失去了“道”,然后就有人揭竿而起,来维护正统,替天行“道”。而当新的王朝建立,新统治者先是用血和火镇压了反对派,并成功慑服老百姓,又马上自命为正统,当然,在编写前朝史书的时候,一定会说,前朝得天下是如何如何的得道,而后来失天下,又是如何如何的失道,最后,自己登上正统,就是顺应人心,得道的!而老百姓怎么看?只要自己的基本利益得到了保障(新王朝一般都会制定宽松的安民政策),这个“正统”就可以承认。至于皇帝姓什么,不重要了——管他姓李姓赵还是姓爱新觉罗。说到底,披着正统外衣的强权的本质没有变。教科书常说,农民起义不能够救中国,就是这个道理!农民起义反对的只是某个姓氏的皇帝,而不是皇帝这个“职业”。在农民起义者的眼中,他们并不认为是那个制度不合理,而是认为,在那个制度上的那个人不合理,不适合当“真命天子”了,到时候只是换一个适合当“真命天子”的人来做就可以了!因此,就可以看到,每次王朝建立,新的统治者,总会用更严厉的措施来巩固皇权!明朝有个木匠皇帝,据说魏忠贤故意在他做木匠活的时候,来请示,皇帝总是说,你忙你的去吧。于是魏忠贤可以扰乱朝廷,可是,新上台的皇帝崇祯,收拾魏忠贤玩似的!阉党顷刻垮台!可见,那个木匠皇帝一直掌握着权力,一直控制着局势!只要不威胁到自己,你魏忠贤爱怎么闹就怎么闹!这也足见得皇权的强大!
说了那么多,再说一下毛泽东的革命吧。
有人说,毛泽东是一个封建皇帝,我认为不妥,但我却承认,他确实有着封建思想!他熟读《二十四史》,对中国历史理解的十分透彻。这使得他比那些外来的只会读书啃洋面包的留学生(主要是留苏学生),更会活学活用——也就是懂得在中国进行革命,该去做什么事,应该怎么去做,在什么时候做!在革命的时候,他懂得怎么去拉拢取得更多的支持!同样的,他所处的时代,也决定了,他思想里必定有那个时代的人的思想,包括封建思想。
中国共产党的三大法宝,最为人熟知的,就是统一战线。统一战线,其实说白了,就是一种利益的均衡,就是都给各方以一定的利益,然后把这些利益集团拉到自己的身边!这一点,我们可以看不同时期的他对地主和资产阶级的态度(考研的朋友可能会很熟悉),加上他驾熟就轻的中国历史上的那些能人的掌控局势的能力,自然,就是那个时代的佼佼者和最终的胜利者!
而他最出色的,就是懂得如何去拉拢下层人民。比如,打土豪分田地,至少,一些农民和一些无产者会怦然心动,然后加入!
就我的看法,那么多的人在一开始参加共产党军队,也许不一定是为了什么美好的理想或者就有多么高的共产主义觉悟,也许他们只是把毛泽东当成真命天子了,并相信跟着他走,会有好处。比如,毛泽东在陕北,和胡宗南的军队打仗,七战七捷。共产党说,这是毛泽东的群众基础打得好。可是,有一个细节,毛泽东“绝不过黄河”,在陕北和胡宗南兜圈子,当地老百姓说,毛泽东是真龙,怎么可能被胡宗南抓住呢?真龙?这可是群众基础好的陕北呀!而共产党群众基础好,归根结底是,他们在陕北这里经营的比国民党好。所以,我对解放区的人民是否信仰共产主义和对共产主义到底有多大的理解,存在疑问!
共产主义是什么?恐怕今天一些知识分子都未必完全理解,何况当地的农民(那可是共产党打天下主要依靠的力量)?他们也许认为,共产主义就是分得好房子,获得好土地,然后有一个安定的日子……而在这个的基础上,代表这种共产主义的军队,却净能够打胜仗,也迎合了他们的这种强者的崇拜和正统的化身。他们可能会认为,毛泽东是新的“皇上”,是来取代“蒋氏王朝”的民国正统的。需要说明的是,这种想法是不自觉的,不是有人故意推动的,而是特定社会环境使然!
然后,毛泽东领导下的党,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中国大陆的统治者,随着解放军的到达,那些地方的农民(也就是社会主要的成员,人口大多数人),也都无意中在心里完成了正统的代换。于是,新神产生了!
接着是抗美援朝、土地改革,还有三大改造,完成得很顺利!特别是抗美援朝,那支部队,被讥笑为“土包子”的部队,居然把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的部队从鸭绿江边打到了三八线附近。对方武装到了牙齿,而我们武器装备落后,可结果却是,我们御敌于国门之外,战线是在远离我们。这在积弱百年的中国,何曾有过?说是扬眉吐气,实在不足为过!
这些成功和胜利,在当时的那些党员的脑海里,会怎么想?他们会对这个党更加的信服,而进一步坚定自己的信仰(这是毛泽东“精神原子弹”的基础),并带来骄傲情绪和这样的想法:我们共产党人是无所不能的,两万五千里都走过来了,抗战八年都挺过来了,3年就玩转老蒋了,美国人我们也不怕了,社会主义改造又这么顺利……也就是说,只要去做,我们共产党人就一定就会做成!
那是党员们的想法,而同时,那些事情会在老百姓心中产生怎样的想法?同样会更加的对这个党,对这个党的最高领导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而带来的,就会是对这个党的绝对忠诚(说不好听的,有一个贬义的词,叫做效忠),用一句话概括说,就是,党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听党的没错!
剩下的,就是那些运动,小平同志后来说,我们当时的头脑都有些发热。今天我要说,这句话不是无来由的,也不一定就是在给毛泽东推卸责任,而是实实在在的。
所以我经常在想:要是当年日本人的攻势再猛一些,要是当年蒋委员长不再那么崧包一些,要是当年联合国军的力量再强大一些,要是共产党获得胜利再困难一些,让当时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头脑再冷静一些,我们是否是可以会避免建国之后的那些弯路呢?
所以,就是在这个时代,是一批又一批人奉献青春,建设自己的祖国的时代,是一批又一批人,为了自己的那种信仰,奋斗付出的时代!今天的我们,有人说那些人都是愚昧无知的,那么傻,那么好蒙骗。而在这里我要说,说出这种话的人,才是真正的愚昧无知!
前面我说,毛泽东的思想是连贯的,这是要受很多网友的启发。要感谢打油诗、天天吃饭还有酒水大叔。虽然,有些观点,我未必会同意,但是毕竟,他们的观点,引发了我的思考。
毛泽东一生,就有几个词汇和他联系在一起,斗争、运动!可以说,他是凭这个起家的,也是凭这个取得胜利的,那么在这之后,他也毫无疑问的会把这些在战争年代中运用自如的经验照搬到建设中来!在建国后的多次讲话,他都说了相信群众、依靠群众的这一观点!有毛泽东怪异语录18条,其中有一条,大意是说,要是出了问题,我重新回井冈山找红军去!
很多人都当作笑话,说他糊涂了,说疯话了!可我觉得,他才没疯,如果说他疯了,那实际上是为毛泽东开脱责任。他说这种话的时候,意识十分清醒!
我一直对那场运动十分的好奇,总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发动那么一场运动。有人说,那是为了铲除zheng di,但是,如果这样的话,他自己都是最高领导人,就算要铲除,一般的需要发动宫廷政变就可以了,何必发动全民的运动,波及到整个社会呢?有人说,那是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被架空,所以要这么做……可是问题就来了,既然有人说毛泽东是封建帝王,那么封建帝王只要不是特别白痴的和特别无能的,一般都会把权力牢牢的控制在手中,特别是开国皇帝。毛泽东是何许人也,如果他自己被架空,岂非咄咄怪事?他对权力的把持,谁又能及?说句不好听的,他要玩死谁都轻而易举!我一直在思索,直到后来,打油诗、天天吃饭说,要从整个毛泽东的思想历程寻找答案,因为那是连贯的,再加上酒水叔曾经给我的一段毛泽东在50年代的讲话(《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第325-326页),我才逐渐的明白了一些。
毛泽东一直相信群众运动。他认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就是说,要把革命的火种传播到人民群众的这片草原中去,然后就是燎原之火。确实,在革命战争年代,通过这样的群众运动,可以把每一个人都调动起来,形成一股最广大的力量,然后把三座大山推翻了,这是他赖以自豪的根本,也是革命胜利的重要原因之一。可是,毛泽东也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在战争年代,共产党是在野党,可以通过发动群众来夺取政权,而那个时候,党的任务是武装斗争取得革命胜利,而建国之后,党的地位已经是执政党了!工作重心应该是经济建设为主了。这个时候还能够用过去的那种方式来实行么?的确,星星之火确实可以燎原。可是燎原之火又怎么扑灭呢?燎原之火会毁灭草原上的一切生命!如果群众运动是燎原火的话,那么国家和建设事业就是生命!没有生命的国家是没有前途的!可是,群众的情绪一旦被煽动起来,那么就很难压制下去,社会也就会变得无序和混乱,紧接着的就是动荡。简单地说,毛泽东是一个理想家,他试图通过大规模的群众运动来达到纯净干部队伍的目的(WG的口号是“打倒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就可以清楚的说明这一点),但是他却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社会规律。他无视了当时中国的国情,也高估了群众的素质和思想觉悟水平,因此,他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途径!而正是这种错误的途径,酿成了十年浩劫!
关于这些,王力雄在《天葬》中曾经分析过,这里不再赘述。我要补充一点:再出色的伟人,也无法与社会规律抗衡,而社会规律在被人强行违背的时候,所爆发出来的逆反性,是相当大的,破坏性是相当惊人的。因为再伟大再杰出的人物,终归也是“个人”,他永远只能是历史的执行者,而永远不可能是历史的创造者。任何篡改历史和社会规律的人,都会受到历史和社会的无情嘲弄。谁都不能例外,包括毛泽东。可以说,毛泽东的那些话,还有之前的他的那些行为,只能够说明,WG的祸根在毛泽东成为党的最高领导人的时候,就已经埋下,在毛泽东站在天安门城楼上宣告“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的那一刻,开始发芽,然后就到了1966年,爆发……概括成一句话就是:WG的发生绝对不是偶然现象或者领导人发神经的产物,而是一个各种因素的合力的共同作用的结果,是中国历史和社会环境在那个时代的必然。
就算对毛泽东本人又怎样?他到了晚年,那种感觉又如何?恐怕不是荣耀,而是凄凉!最高位子又如何?他是孤独的,是落寞的。亲人靠得住么?战友靠得住么?他的理想和抱负,他的青年时期的那种“会当击水三千里”的那种气魄,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又会怎样呢?他说过,我一生中最得意的就是干了两件事。一件事是……,而另一件就是发动了WHDGM……这一点被很多左派极力回避,而被很多右派抓住把柄攻击。今天,再回过头看,其实没必要回避的!深究起来,就会发现他说这句话时候的无奈!有什么比理想的破灭更痛苦呢?
我相信,毛泽东是带着不解与遗憾离开这个世界的。
很多伤痕文学都在诉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最开始,我也受了这些影响,对那群人,那些造成一幕幕惨剧的那帮年轻人恨之入骨,认为他们是人渣、混蛋、恶棍、无赖,可到了今天,我知道,我实际上无从指责他们。因为我没有资格!
萨苏大大提起那场运动说,WG透支了两三代人的信仰。此话十分精辟!当那些参加过那个运动的人从狂热的个人崇拜中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当他们发现他们曾经虔诚的为之奋斗的目标,和他们理想的彼岸渐行渐远的时候,当他们发现,原来那位伟大领袖也可以衰老,也会死亡,也会犯错误的时候,他们的理想和信仰也就到了破灭的时候!
我能够理解他们那一代人的感觉,我能够感受他们那一代人的痛苦,我能够明白他们那一代人的苦难,我也最终能够知晓他们在经历过思想阵痛之后的迷惘。既然如此,我有什么理由去责怪他们呢?
在主席逝世的纪念日里,我写下了这段文字。无他,只是想说些什么!
往事已成云烟,但是历史却不能够忘却!
指责是没有用的!辱骂是无济于事的!只有静下心来反思。这场灾难是整个民族的阵痛,不是一个人可以造成的!
让历史来评判吧!让能够用理性的客观的眼光的后来人来说吧!
2008.09.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