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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灾之后能否让中国人重视预测

2008-05-09 18:53 战略·谋略 ⁄ 共 2152字 ⁄ 字号 暂无评论

中国是个非常重视预测的民族,这可以从中国古代各种不同的预测工具中看出来,比如说“奇门遁甲”、“大六壬”、“太乙神数”、“皇极经世”等等,可以说预测方法众多,但随着西方科学的涌入,中国人发现,过去的那些预测方法全是封建迷信,因为,西方科学是可以反复实验的,而中国古代的预测方法,无一例外的都在无法实验之例,而只能实证。所谓实证,就是在不可实验的情况下,等待预测结果检验其预测的对错。中国古代的预测学,就是这样一直走过来,走在实证但并非实验的小路上,小路虽然崎岖、虽然艰难、虽然不科学,有时还十分封建迷信,但以其中国人非凡的毅力,一直走到了今天。虽然,到了今天的预测学,确实成了江湖者流的谋食之具,被我们的科学弃之若履,但在西方,在大洋的彼岸,却悄悄兴起了一股预测热,虽然那些预测十测九不准,虽然那些预测也和我们古代预测术基本上一样,只可实证,不可实验,但我们却称之为科学预测,因为,西方的那些预测方法往往冠之为“数学基模”,好像加上“数学基模”四个字一切都科学了。其实,古代的预测方法也是一种数学基模,故而古人称预测为术数之学,所谓术,技术之谓也,所谓数,数学之谓也,合起来就是技术性的数学,而这个技术性数学,要范围天地,预测未来,就需要一定的模式,这个数学模式在古代叫加一倍法。由此看来,不论古今中外,要预测,都离不开数学模式。

退一万步说,既便西方的数学模式是科学,而中国的数学模式是封建迷信,我们也当中国的数学模式是封建迷信,我们也赞成把那些封建迷信弃之若履,但我们能否构建一套新的、科学的预测方法?那怕它和西方的数学基模一样十测九不准,但只要十次中准一次,不也可以减少一些损失?当然,有人可能说损失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但我并不是说每次大灾都一点损失都没有,而是说,能减少点损失就减少一点。减少一点损失总比增加一点损失好。何况,大灾面前,只要减少或增加损失,就不是个一点点的问题。如果损失仅仅是财产还好说,君不见“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话么?但问题是,大灾面前损失的不仅仅是财产,而是比财产更为重要,也就是说财产的创造者―――人―――并切,在所有的损失中,人是唯一不可复制的。

没有预测,就不可能有有效的预防。

也就是说,预测是预防的前提。但是,2008年的雪灾,我们没有预测,反华势力借奧运火炬传递之机,掀起了一场反华闹剧,我们还是没有预测,到了2008年的5月12日,一场更大的灾难在四川省发生,我们照样没有预测。按照一些专家学者的说法,地震是不可预测的,社会突发事件也是不可预测的,但问题是,地震或社会突发事件真的不可预测么?地震与空间变位有关,空间变位反应到地球上,各种反常的自然现象就会出现,这是一。第二,国际社会的突发事件与价值选择和价值目标关系最为密切,当国家与国家或社会阶层群体之间的价值目标相矛盾,甚至发生冲突时,相互对抗必不可免。由此可知,预测是完全有可能做到的,只是我们没有做而已。也有人可能会说,想做,但是准确的预测太难太难。是的,是很难,但如果不难,在人类数千年的历史中,早就把这一世界性的难题攻克了。但关键是我们对待困难的态度。大庆人有过这样的话,有条件的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这句鼓励中国人创造了一个又一个辉煌的、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话,被某些“精英”批判了好多年,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句话是疯话,是不合乎帕累托原理的话,而合乎帕累托原理的是:汶川大灾大家都不要去救,因为,救灾时就可能因增加别人的幸福而增加我的痛苦。为别人的幸福增加个人的痛苦就必然导致法西斯主义,就不是现代社会,现代文化。

至于社会突发事件的预测,我们不仅要考虑价值目标选择问题,还要考虑价值目标的管理能力问题,因为,价值目标选择仅仅是开始,而能否实现价值目标,就不是一个选择能够解决的,也就是说,能否实现价值目标,管理才是关键。没有有效管理的价值目标,只是镜中花,梦中的美人,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当然,价值目标管理的核心,第一是个精神问题,也就是说,人应该有自强不息的精神,因为,没有自强不息的精神,便没有惊人的业绩。第二,这也是个制度机制问题。如果制度机制离开自强不息的精神,离开民众的平等权利和民众的参与,制度就只能蜕变成强势集团攫取利益的工具。在许多文章中,我发现,唯制度者只要制度,不要制度的核心,制度精神和制度意志,比如说自强不息的精神,而反对制度至上主义呢?则放弃制度光要精神,前者成了强势集团攫取利益的工具,后者则可能陷入精神至上但又无序的泥淖,因此,在我看来,两者都失之偏彼。因为,精神属于价值秩序的范畴,而制度则属于维护价值秩序的工具。在价值目标管理中,两者一个都不能少。

我以为,在中国走向现代化的今天,预测不能少,因为少了预测就没有预防、无从预防了。价值目标选择和价值目标管理也不能少,少了价值目标选择,也就没有了价值目标管理,而仅有价值目标没有价值目标管理,其结果也只能如前所言:价值目标只是个镜中花。

现在,地震救灾还在进行,痛中思痛更是痛上加痛,但是,大灾之后,中国人能否构建自己的社会突发事件和自然灾害的预测、预防体系呢?能否构建自己的价值目标选择机制和价值目标管理机制呢?我坚信,中国人有能力做到这一点,但就看我们做不做了。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的心就一阵阵绞疼……

田忠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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