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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官难过女人关

2008-12-31 21:14 官场·职场 ⁄ 共 9143字 ⁄ 字号 暂无评论

近几年来,我陆续收集了上千例发生在二十世纪末十年的腐败犯罪案例,在此基础上也陆续写了一些反腐败的文章。最近受朋友的提示,我将这些案例进行了一次统计,发现在男性贪官污吏的犯罪过程中,竟有90%以上搅和着一些不干净的女人,而且形形色色,污秽不堪。“贪如火,不遏则自焚;欲如水,不遏则自溺。”贪官与女人之间的如下四种现象,再一次印证了这句古语。

夫妻落网现象

在近几年的贪污受贿案件中,有为数不少的官员是被枕头边的风吹腐败的,是被其妻推进深渊的。当然,有一些则是夫妻沆瀣一气,台前台后,配合默契。“夫贪涉妻”似乎成为规律性现象,而当着这些夫妻大把大把收受不义钱财时,他们同时也给自己掘好了坟墓。

江西鹰潭市原副市长魏时中原来很廉洁,为躲避他人送礼,他甚至逢年过节带着全家躲在亲戚家中,因为他认为这样做既可以不收礼,又不伤送礼者的面子。其妻侯水娥则不然,她对丈夫的拒贿非常不满,甚至还说:“你怕什么!别人都这样搞,不搞是傻瓜,有事我来担,与你没关系!”在侯的一再煽动下,夫妻双双共同犯罪,结果案发后魏时中被判刑15年,其妻被判刑4年。

浙江萧山市原市长莫妙荣在基层任职时曾收过一些贿赂,升任市长后,莫妙荣担心毁了前程,于是强抑自己,决心洗手不干。但其妻朱金宝是一个见钱就眼开的女人,有着极强的敛财之欲,她深知夫君不是不爱钱,而是怕因小失大,怕出事,于是在枕边吹风,宽慰莫市长道:“怕倒不必,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如此这般,夫妻俩商定了受贿时要把握的原则,结果夫妻俩最后同落法网。莫妙荣在大狱中追悔莫及,深有体会地总结了三不得:“金钱名利贪不得,学习改造松不得,妻子参政要不得。”、

山东日照市原市委书记王树文也是一个经不住枕边风的干部,在其妻的教唆下,他收受贿赂4.9万元,并与其妻徐峰丽谋取非法所得18万元。有人说:王树文之败,主要败在其妻。这话一点也不错。其妻还走私日产摩托车350辆,总价200余万元,案发后王树文竭力包庇,最后是夫妻双双栽进大狱,王被判刑9年,徐被判刑4年。

海南东方市原市委书记戚火贵夫妇是一对极为贪婪的腐败分子,戚火贵受贿人民币187万、港币3.5万,其妻符荣英受贿20万,两人不能证明其合法来源的财物有“人民币10147888元、港币613778元、美金30275元、新加坡币4700元、马来西亚币1500元”及一大批金条首饰,贪婪的结果是戚火贵被判处死刑,符荣英被判处有期徒刑16年。

青海省人大副主任韩福才,续娶了一位小其22岁的妻子马玉龙,老夫少妻,韩对马是百依百顺。一篇报道这样记述他们夫妻受贿的情形:“对于外财,他不敢收的,她敢;他不便收的,她方便。”结果韩被判刑8年,马也被判三缓五。

江苏省洪泽县公安局原局长孙亚光与钟书娟是一对默契配合,善演双簧的夫妻。孙在前台办事,钟在后台受贿,表面看来,他无犯罪故意,她未利用职务之便,夫妻搭挡,狼狈为奸,几年下来,两人共同受贿财物30余万元。案发后,办案人员在其住宅和车库等处,光茅台、五粮液等名酒就搜出628瓶,折价近10万元,而在此前的1999年春节,孙亚光还在公安局处理过2.5万元的烟酒,此外两人还有67万元财产不能说明其合法来源。最后,孙与钟双双落网,被分别判处有期徒刑15年和11年。

山东滨州市原市长杨永新的妻子孟丽娟也曾扮演过极不光彩的角色,她对送礼行贿者是来者不拒,甚至旁敲侧击,当面索要。案发后杨被判刑8年,孟也落了个判三缓三的下场。

湖南省机械工业局原局长林国悌受贿案更为典型,此案也曾轰动全国,林国悌当时被称作“湖南第一贪”。林在其妻赵幼娟、其子林如海的唆使推拉下,一家三口,沆瀣一气,合谋侵吞国家财产,收受他人贿赂,总额高达527万元,结局是林国悌携妻带子,锒铛入狱,最后被判死刑。

此外,诸如安徽界首市原副市长张万超之妻张果芬,陕西宝鸡市民政局原局长茹小魁之妻贺巧兰,江苏淮阴市财政局原局长徐国熙之妻管侠,广东阳春市原市委书记严文耀之妻刘经梅,浙江富阳市原市委书记周宝法之妻王瑞珠,山东菏泽地区原副专员卢效玉之妻王翠云,湖北国际信托投资公司总经理黄伟如之妻李萍,以及在山东枣庄市原公安局长徐忠、河南鹤壁市原市长朱振江、湖南国际信托投资公司原董事长张德元、湖北省原副省长孟庆平等多人的受贿案中,其妻都充当过极不光彩的角色。

左拥右抱寻刺激

老百姓中流传着一句顺口溜,叫做“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很形象地概括了一些贪官污吏倚红偎翠的腐败现象。在深圳市计划局财贸处原副处长王建业受贿贪污案中,婚后的王建业始终和一个名叫史燕青的女子搅和在一起。一篇报道这样写到:史燕青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这个“快乐”的单身贵族对于花钱有病态般的嗜好,精神上、肉体上难以言喻的男欢女爱,使得这对男女再也无法分开了。这对利令智昏的男女色胆包天,根本不把国法放在眼里。1992年6月20日,这对野鸳鸯化名办理了结婚登记,又花钱购买了洪都拉斯护照,先后到洪都拉斯、香港、美国、荷兰、瑞士、泰国、马来西亚等国家和地区,饱尝异国情调,享尽旖旎风光,而这一切的享受是建立在两人同谋受贿、贪污1300余万元人民币的基础之上。最后的结局是王建业被判处死刑,史燕青被判处死缓。

在首都钢铁公司北钢公司原党委书记管志诚受贿案中,“年近六旬、五短身材、狮鼻大嘴”的管志诚身边有两个号称“干女儿”的女人--30岁的于惠荣和年仅24岁的杨娣。管志诚索贿受贿141.83万元、贪污8.21万元,所得赃款有42万元给了情妇于惠荣,11万元给了情妇杨悌,还分别给二情妇购房置产。期间,杨被管委任为“秘书”,陪同“干爹”下江南、走闽粤、肆意挥霍;而于在管被东城检察院传讯的当天,竟以“干女儿”身份借“送饭”之机撒泼,大闹检察院,三人的结局是:管被判处死刑,于被判处无期,杨亦受到法律的惩处。

兰州钢铁集团原总经理张斌吕互有“廉总”之称,1998年案发后,人们简直难以相信,这位“生活俭朴”的老总竟是个货真价实的“钢铁硕鼠”。办案人员从其情妇家中及其办公室等处查获现金、外币、存单、国库券计人民币294万元和大量贵重物品,更令人吃惊的是还查获这位张总与情妇幽会时淫乱动作的摄像带、做爱时呻吟声的录音带和一张张赤身裸体、丑态百出的性爱照片。

成都市交通局原局长石全志是从彭州市的娱乐场所走向堕落的。他在一家美容厅遇上芳龄19的按摩小姐胡某,石局长顿时眼睛一亮,随后两人便大有难舍难分之状,在该市交通局长陈光裕(后因嫖娼被开除党籍、撤职)的精心安排下,石局长第二次来彭州时,便与胡某在九蜂宾馆极尽床第之欢。从此,石局长象着了魔似的,一周往返彭州两三次,搞得本来已包养胡某的肖老板妒火中烧,醋劲大发,他对着石局长吼道:你三天两头带她出去,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石鄙视一眼肖老板道:胡某已不愿意留在你这儿了,我要把她带走!肖不示弱,说道:我为她开美容厅花了钱,要带她走,你得还我三万元。“我给你四万!”石局长掷地有声。石将胡从情敌手中夺过来后,为她租房、买豪华家俱、金屋藏娇,还给她安排工作,并批出100万元“帮助”这个按摩女经营公司。

广东天龙集团原董事长兼总经理谢鹤亭贪污1000万元、挪用1000余万港币,造成直接经济损失两亿多元,资产沉滞4.45亿元,他最后被判处死刑。谢总生前还有一大好,便是沉湎于女色。他当总经理五年,带着诸位靓丽妖艳的“女秘书”们周游过30多个国家,他频繁更换“女秘书”,任用有争议的干部,引起干部群众不满,要求召开党委会讨论,谢总眼睛一瞪:“什么鸟事都经党委会讨论,还要我这位法人代表干什么?你们这样做,还他妈的给不给我面子?”于是又专程赴京,高薪聘请三名姿色出众的“公关”小姐,放在自己身边。1994年5月,谢在香港又与一名杨姓小姐勾搭上,他以每月二万多元港币“金屋藏娇”,先后送给杨500余万元港币。

杭州市江干区公安分局原局长吴伟虎利用办案、办车牌、工作分配、农转非等先后索贿受贿160万元,他将其中的48万元人民币和1万元港币、3000美金交给红颜知己--某派出所女指导员保管。案发后,吴一度潜逃,而此女人甘心抛弃一切,去异乡陪伴一个逃犯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在广州,他们两人化名购房同居,后吴伟虎被抓获,判处死刑,女指导员取出存款50万元转移他地。

湖北原副省长孟庆平是个出了名的“花省长”,据孟庆平自己交待,他有4个“相好”,据女方供认孟矢口否认的还有两个。早在海南当副省长时,孟接待了欲到海南联合搞企业的广州某小姐一行,小姐秀色可人,性格活泼,孟副省长见后心猿意马,次日便独身“屈尊”来到该小姐住宿的宾馆,声称“顺路来看看你”,小姐受宠若惊。半小时后,该小姐便被孟副省长摁在了床上。孟庆平调到湖北后不久,一次到一家火锅城吃饭,被年青女老板的秀色所吸引,从此,这里便成了孟副省长的“定点饭店”。风情万种的女老板对孟百依百顺,孟也没有亏待她,案发后办案人员从该小姐处收缴人民币36万元、19块名牌手表及一大批金首饰和珠宝。

湖北国际信托投资公司原副总经理余永恒,一面疯狂地攫取,索贿受贿200余万元;一面无度地挥霍,用110万元在武汉长湖小区和珠海将军花园买了两套住宅,又用40多万元供养着两个情妇刘某和黄某。

湖南邵东县司法局原局长刘玉槐的行为更加恶劣,他与情妇陈某你来我往,频频幽会,不是夫妻,胜似夫妻。丑闻传出,刘未受到查处,只是调任县检察院任副检察长。之后,刘与陈关系更为密切,被其妻带领娘家兄弟当场抓获。刘不思悔改,变本加厉,几次谋杀其妻未遂,最后与凶手合谋制造爆炸案杀害其妻,结果凶手在引爆时失手,自己被炸死,而刘玉槐最后也落了个被判死缓的下场。

此外,在工行沈阳市信托投资公司原总经理袁志广的身边,有一个个体复印社女老板;在被判处5年徒刑的湖南娄底市原市长廖升阳的身边,有一个年仅20岁的曾小姐;在被判处15年徒刑的湖南省工商银行原行长刘宜清的身边,有一个原在长沙港岛娱乐城供职的张小姐;在被判处有期徒刑18年的江苏连云港法院原院长黄松仁身边,有一个与之“联合办案”的社会女子杭维宁;在被判处死缓的中农信江苏代表处原主任俞继璜的身边,有一个不干净的女子陈阳;在被判处死刑的贪污犯江苏邳州公费医疗办原主任马步均的身边,有一个不干净的女子阿静;在被判处死刑的受贿犯广东湛江海关原关长曹秀康的身边,也有一个来自香港的走私女子张猗……

寻花问柳现象

当今社会中,一些贪官污吏对于玩弄女人简直上了瘾,全然沉湎于女色之中,发疯似地寻花问柳。广西玉林市原市长李乘龙就是一个对女人有疯狂欲望的贪官,办案人员在他的密码箱中,搜出总计1500多万元的凭单和借据,还搜出10个专门装女人照片的信封。嘉宾楼服务员小玲年方21岁,被可以作她父辈的李乘龙看上后,出手10余万元买房金屋藏娇,李要求她每逢三、六必须在,小玲起初受宠若惊,但相处一段时间后,李乘龙便另觅新欢去了。小玲写道:我算他的什么人?发泄的工具而已!他玩得起,我输不起!李乘龙到底搞过多少女人,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在一次展销会上,安徽姑娘敏敏撞入李乘龙的视野,很快二人便成双成对出入酒店宾馆,全不避人耳目。敏姑娘系个体服装商,她谎称债主逼钱,向他“借款”,拿到10万元后便销声匿迹,李乘龙气呼呼地说:妈的,都没得几次(指性关系),就给敲了十几万!

南京市车管所原所长查贵今在一夜之间就侵吞自任总经理的公司小金库资金110万元,他在一年之间就参加高档宴会和舞会近400次,这位满头白发的老头儿“不抽烟,不喝酒,就是喜欢屁股朝天”。查贵今在日记中写道:“《红楼梦》中只不过写了金陵十二钗,我已有金陵十三钗。”长年累月的风流使查贵今精力不济,于是鼓楼医院便是他常去之处。一天,查打完针后精神特爽,因而上午、中午、晚上分别与三名“金陵粉黛”发生关系,事后他在日记中又写道:“一石三鸟,三个凤凰巢。”查贵今玩女人可以三年不回家睡觉,他花在野女人身上的钱多达70万元,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在某公司报销。

大庆石油管理局农工商联合公司的原总经理王连宝是一个五毒俱全的腐败分子,他在贪污受贿达99.7万元,后被判处死刑。王连宝做老总时,一句顺口溜在群众中广为流传:“王连宝、有四宝:麻将牌、金首饰、淫秽书、避孕套。”王连宝的“花”名远扬,以至到了公司的女职工怕玷污自己的名声、对外不敢说是该公司员工的地步;王总经理的风流也给自己染上痼疾,以至在被检察机关拘捕期间,性病多次复发,花去检察院千余元的治病钱。

湖南涟源钢铁股份公司原董事长兼总经理宋焕威当年是大名鼎鼎的一个人物,很长一段时间,他被视为湖南企业界的一面旗帜,在一圈圈光环的背后,宋总不仅先后单独或伙同他人收受贿赂290多万元,而且大肆进行权色交易和淫乱活动。案发后与他一起站在被告席上的还有三个女人:妻子胡坤吾、情妇廖珍、姘妇唐小兰。宋被判处死缓,胡判二缓三,廖被判处无期,唐被判刑3年。

中保人寿江苏常州分公司原总经理唐星伟是一个左手抓钱财、右手搂女人、财色两不误的腐败分子,他受贿财物折合人民币近118万元,贪污6.9万元,案卷中查实的就有6个女人与之“常来常往”,这当然不包括高总常去娱乐场所和宾馆饭店与诸多临时“情妇”销魂作乐的人数。高星伟被判处死缓,在失去自由后他悔恨无比,十分悲怆地说:“回忆我的犯罪经历,确实是栽在女人身上,出门轮子转,中午围着酒杯转,晚上围着裙子转,贪美色毁了事业,真是得不偿失啊………”

深圳市沙井信用原主任邓宝驹也曾是一名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花心主任”,他在不到三年的时间内,挪用、侵吞公款2.3亿,他不仅包养“二奶”,还有“三奶”、“四奶”和“五奶”。他与“二奶”阿琳有一个私生女,前后花在“二奶”身上约300万元;广州的“三奶”和北京的“四奶”也不是省油的灯,绝没少花从邓宝驹那里得来的钱。“五奶”小青原是被台商“包”起来的,硬是邓宝驹软缠硬磨夺了过来,在四个情妇中,小青是他的“重点供养对象”,邓宝驹从认识小青至亡命外逃近800天,总共花在小青身上的钱多达1840万元,平均每天2.3万元!。

嫖娼狎妓现象

近年来,一些身居要位的官员不仅大搞婚外恋,而且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沉湎于声色犬马之中,堕落到嫖娼狎妓的地步。贵州省遵义地区原副专员唐荣光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腐败分子,他曾多次接受异性按摩并与之发生关系,他在半年内竞嫖娼狎妓16次之多。别人代付嫖资他去,自己支付嫖资他也去。1996年春节,唐以探望久病卧床的老父为由,向地委和行署告假回四川老家过年,结果他是与人结队乘飞机到海口去“潇洒”;2月21日,唐嫖宿妓女于办事处,个人付嫖资1000元;22日,在海口洗桑拿,接受异性按摩并与之发生性关系;23日,唐又飞往广东东莞,当晚在东莞饭店又与一妓女嫖宿,自己付嫖资1500元;期间又两次接受异性按摩。

被判处死刑的中国土木建筑公司驻泰国负责人刘国修,是一位曾在中国西南铁路建筑史上立下汗马功劳的老爆破专家,但他在晚年去泰国任职期间,却沉醉于粉黛胭脂不能自拔。曼谷街头灯红酒绿,糜音绕耳,初到此地的刘国修眼花缭乱,春心荡漾,终于,他耐不住这种诱惑,在理发屋、浴室、歌厅、夜总会,一日日尽情地挥洒着自己的风流,一次次品尝着异国女人的滋味。刘国修不仅肆无忌惮地嫖娼,而且挥霍公款、大张旗鼓地狎妓,他一共包养了十多名歌女和舞女。曼谷的许多夜总会都知道这位财大气粗、挥金如土的“吴新民”(刘的化名),每当他光临夜总会,总是歌女前呼,舞女后拥,满堂喝彩,四座毕惊;而且一旦某女有病,他不但出钱助其入院,还不辞辛劳,亲往探视。因此,妈咪们誉之为“博爱人物”,歌女们捧他为“医院之花”。

江苏靖江市原市长王新民是一个什么钱都敢收,什么赌都敢下,什么女人都敢搞的痞子市长。他经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出入舞厅,有人还看到深夜一女子披头散发从他家跑出,边跑边骂“流氓市长”。据审查认定,王市长在靖江即多次奸淫女青年4名。1994年秋王到南京开会,独自来到夫子庙游逛,在游人中一眼看上年轻貌美的某女子,王象猎狗一样盯随该女子到人稀处,借故搭讪,并邀此女共进晚餐。包厢之内,王紧靠此女,借着幽暗的灯光王市长的手在女子身上摸来摸去。其后王又邀该女去上海玩,该女点头同意,但提出要带一女伴。王立即招远房亲戚周振赶到上海订好两个房间,到上海后二女子提出先逛街,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当然是王和周付费。晚饭后二女拿了钥匙说先回住处,结果玩了个金蝉脱壳计,当王市长想着晚上的“好事”匆匆赶回宾馆时,看到的只是一张留言条:“感谢二位款待,我们已回南京。”王市长傻愣了半天,一再吩咐周说:“家丑不可外扬,切记保密!”更有甚者,1994年王市长赴香港途经深圳,全无廉耻之心,竟与同行的两男狼狈为奸,三人同室嫖宿二妓女,结果被当地警方当场抓获,各罚款5000元放行。

宁夏盐池县原交警队队长余谦是一个典型的恶霸和流氓,他对司机滥施暴力,拦截急救车辆,侮辱打骂随行妇女,给司机戴手铐,致使重病人死于去医院途中,其恶名远播陕甘宁晋五省区,许多司机对他恨之入骨,到了集资买他人头的地步。余队长还有一大喜好,就是嫖娼,欲火一来,便让司机或亲自出马去找,而且不分时间--执行公务时放下手头工作嫖娼,也不分地点,大白天拉到办公室就干。余谦还借手中的权力经常要挟、调戏前来办事的妇女。一次,司机王某发生交通事故,托其姐去找余队长开县保险公司所需的证明,余淫思顿起,公然提出王只要跟他“睡觉”就开,还另给2000元,否则罚款5000元。

此外,象浙江嵊泗县原副县长范忠飞、江苏常州戚墅电厂原厂长杨德亮、贵州国际信托投资公司董事长向明序,上海闵行区商品房公司原总经理黄冠园、兰州连城铝厂原厂长魏光前等诸多腐败分子也都有嫖娼狎妓的嗜好。更有甚者,一些党政干部完全丧失做人的尊严,沦为低级动物,竟然成群结队,集体嫖娼。1996年6月山东青岛市查获的崂山区16名党政干部嫖娼案就是典型一例,此案所涉人员包括区人大主任,区政法委书记,区检察长,区法院副院长,区公安局政副局长,区工会副主席,崂山区刑警大队长,边防大队长,派出所所长、指导员等人。

还有一例,简直让人听后发指,这便是被判处死刑的广西隆安县原公安局长陆世长。这个十足的流氓,不仅索贿受贿,还享用“扫毒”的“战利品”,更令人气愤的是,他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幼儿和家长的面,口吐秽言,对女教师动手动脚;他在酒足饭饱之后到柜台前的女服务员前,开口就是一句:“喂,给我搞一次”,随即便在人家的大腿部拧一把;他看到前来参加就业培训的一个女青年,招手让人家进屋,随即便关好门,女青年见状不妙,说要去参加培训,夺路而走,陆局长满口秽言:“培个鸟训!给我搞一次不就得了,包你有一份正式工!”说着便将女青年按在床上,撩起了她的裙子--他还敢在大白天不顾纷纷驻足的行人,将年仅五岁的小女孩挟到路边空置的小屋强奸……起诉状指控陆世长先后奸淫妇女9人49次,其实遭其兽行的妇女远不只这个数字,而且这位陆大局长三分之一的兽行是发生在革命烈士陵园的幕碑下!

权色交易是实质

本来,对于个人的私生活他人不该评头论足、说长道短,但是贪官则不同,因其为官,系公众人物,所以自当检点,更因其婚外与女人非正常的交往多是靠人民赋予的权力,所涉钱财又多不干净,所以他自然要比普通人更多地受到社会舆论的关注和监督。问题的严重性还在于:贪官与女人非正常的交往容易诱发更严重的犯罪,无论是找相好、包二奶、养情人,还是带小蜜或嫖娼狎妓,都需要强大的经济后盾,而贪官如果仅凭其正常收入,别说是包了养了,就是居家过日子也很拮据。因此,他要想风流,必然会利用手中的权力猎取不干净的钱财。而且玩女人与吸鸦片很相似,一旦尝到鲜味,便很难予以节制,越玩越来劲,越玩越要用钱,因而贪婪的胃口也就越来越大,罪恶的黑手也就越伸越长,如此恶性循环,直到其政治生命的完蛋。人保河南分公司原总经理周华孚就是典型一例:周总虽然年近六十,但是花心不老,他玩女人上了瘾,觉得身边靓丽佳人还不够,公司在深圳、珠海、厦门等地也有十几个房地产项目,他将每个项目交由一个女人负责,周与这些女人单线联系,欲火一来,便电话召应。非但如此,他还纵欲嫖娼,在与某女一夜风流后被录音,此女借机对其敲诈,开口就索款50万,周华孚大言不惭道:“一个小婊子,我最多拿20万!”最后周以20万摆平此事。河南人民保险公司的一些客户事后纷纷议论,这二十万赃款中渗透着多少老百姓的血汗啊!

贪官污吏们婚外与各色女人性交往的行为,就其实质而言是权色交易,而权色交易的落脚点又在“钱”,贪官污吏凭借手中的权力敛财猎色,各色女人看重的是贪官污吏手中的权和由此而能产生的“经济效益”,各有所好,各有所求,各有所得。在彼此的交易中,贪官污吏们得到的是感官的肉体上的满足,各色女人从中得到的是大笔的钱财和虚荣心的满足。中国古代曾有“女人祸水”、“女人误国”这么一说,当今也有人将一些官员的腐败归罪于女人之论,其实这在很大程度上冤枉了女人,因为根子还在玩弄女人的男人身上,就绝大多数情形而言,女人在其中充其量是个“帮凶”,不过是通过自己的“付出”而较为轻易地得到一些不干净的钱财。

分析导致这些贪官生活堕落,作风糜烂的原因,有近年来人们性观念的开放,有社会对于婚外性生活的宽容,有别有用心之徒的色情攻关、“肉弹”进攻等等,但最根本的原因还在自身。就上述列举的大量案件来看,有一种观念更应当引起我们的重视,这便是为数不少的官员觉得在当今社会中,如果婚外没有(甚至几个)“红颜知己”或“小蜜”,就似乎枉度此生,而如果不趁年轻和有权时多与几个异姓练练床上功夫,便似乎成为此生的一大缺憾。有人甚至这样认为:“红颜”养眼,“知己”养心,“小蜜”养身。此外,在一些女人意识中,不以出卖自己的色相肉体为耻,反以能傍上一个大款或高官为荣。这种观念目前呈现出一种恣肆蔓延的势头,甚至在有些男女中还形成一种攀比心理,人性中的动物本能跃居主导之位,而真正意义上的情爱退居其次,越来越被淡化。工商银行沈阳市信托投资公司总经理袁志广的名言“老婆还是越年轻越好”,广东天龙集团董事长谢鹤亭办公室的醒目条幅“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便是这种观念的真实写照,而身为副省长的胡长清应个体户之邀乘机到珠海嫖娼、并在南昌接受和享用空运来的卖淫女等行为,更是给上述观念作出了绝妙的注脚。

贪官与女人,一个需要在生理、心理、社会环境、伦理道德、党纪国法多方面、多层次研究的问题,一个难于在一篇短文中完全说得清的话题!要之,“欲而不知止,失其所以欲!”既然为官,就必须慎处与女人的关系,就绝对不能利用人民赋予的权力纵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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