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索阁

农业在国民经济中的基础地位，突出地表现在粮食的生产上。十八亿亩更低红线不可触动，就是为了在粮食问题上不被别人卡了脖子。在现今高度发达的工业化和信息化社会，粮食安全问题尚且如此重要。在古代的农耕社会，粮食更是第一重要的资源。

土地是粮食的来源，粮食是人口的来源，人口是兵员的来源，兵员是胜仗的来源，胜仗是土地的来源。所以，把土地开发好，保障农业的发展，是国家得以保存和发展的基础。垦令就是大力发展农业的宣言书，也是经济脱虚向实抑制投机的宣言书。

我们都知道现在愿意在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种地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少了，大都是老一辈的人在坚持。如果在老一辈失去劳动能力之前不能实现农业现代化，中国的粮食安全将会是非常头痛的问题。不愿当农民辛苦劳作，不是现在才有的现象，而是古代就有的现象。

人人都逃避劳动追求不劳而获或者投机暴富，吃闲饭的人多，干实事的人少，这样的国家是不可能强大的。商鞅变法的第一道命令就是抑制投机打击不劳而获，发展生产鼓励劳动致富。垦令要实现的目的，就是维护农民的利益，然后把所有不劳动的闲散人员统统赶到地里去干活。

维护农民利益，就要杜绝官僚骚扰欺压百姓让老百姓能够安心生产。发展农业生产就要打击投机，杜绝经济脱实向虚。这两项措施得罪的都是有权的官僚和有钱的商人，所以变法才会这么艰难。这不是随便修改一下规则这么简单，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具体应该怎么做呢？

    无宿治，则邪官不及为私利于民。而百官之情不相稽，则农有余日；邪官不及为私利于民，则农不败。农不败而有余日，则草必垦矣。

首先是提高官员的行政效率，当日事当日毕。处理事情不过夜有什么好处呢？首先是邪官没法故意该办的事拖着不办向百姓索要好处，拖延自有国法处置，百姓不必行贿。其次是官员之间没法互相串通勾连做局，互相沟通情报假公济私需要时间，当日事当日毕就是消灭官员相互勾连搞腐败的温床。

当官的没机会卡百姓脖子索贿，也没时间勾连串通假公济私，那么百姓就不用耗费精力和钱财应付贪官的骚扰和欺压，这些节省下来的精力和钱财可以用来更好地发展生产。这和我们现在的转变工作作风，完善限时办结制度，提高行政服务效率的改革是一回事。

为什么自古及今一定要这么做才行呢？邪官不及为私利于民，百官之情不相稽，则农有余日，一句话就说清楚了。法家社会权力是如此重要，既可以用来兴国，也可以用来祸国，不加以限制的权力一定会被滥用，所以一定要把权力限制在为民谋公利上。

权力是人民赋予的，法治就是给权力制定一个适用范围和使用标准。权力不是耍个人威风和谋个人私利的工具，但我们看到现在因为某些官员消极懒政久拖不办让老百姓身心俱疲而又无可奈何的事例，就知道无宿治是多么重要。我们常说的治国就是治吏，也是同样的道理。

    訾粟而税，则上壹而民平。上壹，则信；信，则臣不敢为邪。民平，则慎；慎，则难变。上信而官不敢为邪，民慎而难变，则下不非上，中不苦官。下不非上，中不苦官，则壮民疾农不变。壮民疾农不变，则少民学之不休。少民学之不休，则草必垦矣。

其次是公平合理纳税，公平是说田赋税制要统一，不能有的人可以少交，有的人必须多交，只有税制统一，下面的官员才没有操作空间让人少交谋求私利或者让人多交公报私仇。合理是说税负不能过重，要让老百姓有利可图，这样老百姓才会努力工作，而不是频繁更换工作。

官员不敢为非作歹，百姓珍惜工作机会，这样基层就不会对君主有怨言，安心生产照章纳税，官员因为经济的发展拥有越来越好的福利待遇，这样就能互相促进越来越好。种地有利可图农民就不会离开土地去投机冒险，下一代人也会继承老一辈人土地继续劳作。

    无以外权爵任与官，则民不贵学问，又不贱农。民不贵学，则愚；愚，则无外交；无外交别则国安不殆。民不贱农，则勉农而不偷。国家不殆，勉农而不偷，则草必垦矣。

什么叫外权爵任与官？就是以外国的标准来任用官员，比方说有留学经历，在国外学术期刊上发表过论文，被外国机构授予过荣誉，如果以这些标准来任用官员，而不是以为国家作出的贡献为标准来任用官员，人们就会去追求国外的学问，而不是追求为国家做贡献。

如果一个国家把外国的学问奉为圭臬，那么外国就会在他们的学问里夹带私货，老百姓都去学习这些夹带了私货的学问，那么就会被洗脑去投机取巧不再真抓实干。商鞅认为，一定要杜绝靠学习对国家无用的学问来获取名利的途径，这样老百姓才会保持淳朴，勤勤恳恳做事不走邪门歪道。

商鞅那时候就已经有空谈而无实用的学问了，这些学问可以高谈阔论却解决不了现实问题。如果靠这些虚头巴脑的学问也能获取名利，老百姓就会有样学样不再淳朴，甚至去为外国的利益服务。如果老百姓都崇洋媚外不忠于自己的祖国，都投机取巧不真抓实干，国家就要危险了。

    禄厚而税多，食口众者，败农者也。则以其食口之数贱而重使之，则辟淫游惰之民无所于食。民无所于食，则必农；农，则草必垦矣。

官员的收入太高，那么百姓的税负必然就高，人们都去争相考公务员当官而不愿意从事生产，那就是吃饭的人越来越多，干活的人原来越少，最后一定会出问题。所以我们说当官就不要发财，发财就不要当官。当官意味着责任重大，需要不贪财有公心的人来担任。

那些收留游手好闲浪荡之徒的人，一定要让他们根据养闲人的数量多服徭役，而且要贱而重使之，也就是干重活还没报酬。这样的话就没人敢养门客收留游手好闲的人，那些游手好闲的人没人管饭了就只能自己去种地找饭吃，这样社会上就没有懒惰闲散的人了。彻底消灭滋生黑社会的土壤。

    使商无得籴，农无得粜。农无得粜，则窳惰之农勉疾。商不得籴，则多岁不加乐。多岁不加乐，则饥岁无裕利。无裕利，则商怯；商怯，则欲农。窳惰之农勉疾，商欲农，则草必垦矣。

保持粮价稳定，不允许囤积居奇炒作粮食价格。不允许商人大肆囤积，也不允许农民私自售卖，把粮食掌控在国家手中。这样的话商人就不能在丰年的时候低价囤积，在灾年的时候高价牟利。想得到粮食就必须参与农耕，人人参与生产，经济就能发展。

    声服无通于百县，则民行作不顾，休居不听。休居不听，则气不淫。行作不顾，则意必壹。意壹而气不淫，则草必垦矣。

不能娱乐至死，让奇装异服靡靡之音对百姓造成消极影响。杜绝了奇装异服靡靡之音，老百姓工作和休息的时候就看不到听不到。休息的时候听不到就不会滋生过多有害的欲望。看不到就会专心工作。老百姓都专心工作没有有害的欲望，经济一定会发展。

反观现在被泛娱乐化和娱乐至死充斥的消费社会，一切严肃深刻的东西都被消解掉了。人们被各种消费欲望裹挟着变得急功近利浅薄浮躁，一心一意专注于把事情做好的人越来越少了。想拿高工资，还不想多干活，成为比较普遍的社会现象。

    无得取庸，则大夫家长不建缮，爱子不惰食，惰民不窳，而庸民无所于食，是必农。大夫家长不建缮，则农事不伤。爱子、惰民不窳，则故田不荒。农事不伤，农民益农，则草必垦矣。

严格管控雇佣劳动，有钱也不是什么都能买到，为国家立功由国家给你建宅邸，私自兴建宅邸都得自己动手，富家子弟想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都找不到人伺候。那些想着伺候人干轻活逃避农耕的人只能回到地里去干活，那些想当寄生虫让别人伺候自己的有钱人只能自己的事情自己干。

有钱也不能为所欲为，有钱不代表能拥有一切，这样节制资本好不好呢？我想现在的人已经意识到了这样做的必要性。金钱万能对大众思想和社会风气的破坏力，商鞅早就有深刻的认知。奈何后人不以为然，还觉得自己有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是自己的自由。不知道被社会一番毒打过后，能否幡然醒悟。

    废逆旅，则奸伪、躁心、私交、疑农之民不行，逆旅之民无所于食，则必农。农，则草必垦矣。

官方的旅馆叫驿站，私人的旅馆叫做逆旅。逆旅一般设置在城外驿站旁边，因为驿站属于官方招待所，客房的质量肯定不如私人，所以一般比较有钱有势的就就会选择旁边的“逆旅”来居住。住高档旅馆到处游荡的人，被商鞅称为奸伪、躁心、私交、疑农之民。

公事公干自有驿站，住逆旅大概率是私事私干，对国家有利的可能性很小，这是奸伪。到处游荡说明有一颗躁动的心，大概率会挑动事端以牟利，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这是躁心。这样的人大概率会里通外国获取名利，这是私交。不事生产热衷投机，这是疑民。

私人旅馆容易成为藏污纳垢的场所，游手好闲之人如果到处乱窜，无疑是危险之源。所以商鞅废逆旅，把私人旅馆都关闭了。官方驿站掌控在国家手中，通过管理严格可以消除很多隐患，最后商鞅逃跑没有驿站可以敢收留，说明商鞅法治的威力有多大。也从侧面说明商鞅的大公无私，没有给自己在法律上留后门。

    壹山泽，则恶农、慢惰、倍欲之民无所于食。无所于食，则必农。农，则草必垦矣。

山林湖泊收归国家统一管理，避免被私人用来牟利。那些想通过私占山林、偷挖矿产、竭泽而渔不劳而获大发横财的人，被彻底断绝了后路。为什么自然资源不能私有化？因为私人为了在短期内暴富会野蛮开采，环境被破坏后的烂摊子甩给国家，国家还要投入资金去治理。

    贵酒肉之价，重其租，令十倍其朴，然则商贾少，农不能喜酣奭，大臣不为荒饱。商贾少，则上不费粟。民不能喜酣奭，则农不慢。大臣不荒，则国事不稽，主无过举。上不费粟，民不慢农，则草必垦矣。

贵酒肉之价，重其租，令十倍其朴，以成本的十倍收税，这就是现在所说的奢侈税。通过高昂的奢侈税来抑制奢靡之风，奢侈的消费被抑制的结果就是相关的从业商人少了，农民不会大吃大喝了，官员不会收受贵重礼品耽于享乐了。带来的结果就是吃闲饭的商人少了给国家省粮食，百姓不荒废生产，大臣不耽误国事让主上犯错误。

    重刑而连其罪，则褊急之民不斗，很刚之民不讼，怠惰之民不游，费资之民不作，巧谀恶心之民无变也。五民者不生于境内，则草必垦矣。

急脾气的人容易与人争斗，暴脾气的人容易不计后果惹上官司，懒脾气的人容易到处游荡不事生产，爱挥霍的人容易胡作非为败坏社会风气，口蜜腹剑的人容易容易说话不算话设局害人，商鞅认为这五民必须要用重刑和连坐家人的手段来杜绝。只要这五种人不兴风作浪，社会就会和谐安定。

    使民无得擅徙，则诛愚。乱农农民无所于食而必农。愚心、躁欲之民壹意，则农民必静。农静、诛愚，则草必垦矣。

让百姓不能随意到处迁徙，这样的话民风就会淳朴。诛愚不是傻乎乎任人宰割，而是没有花花肠子不会投机取巧，这样的人不会受人蛊惑。古人所说的愚，基本都是大智若愚那个愚，不是任由人害，而是绝不害人。农民都安于生产不热衷投机取巧，国家才有强大的可能。

    均出余子之使令，以世使之，又高其解舍，令有甬官食，概。不可以辟役，而大官未可必得也，则余子不游事人，则必农。农，则草必垦矣。

等同地发布有关卿大夫、贵族嫡长子以外弟子担负徭役赋税的法令，根据他们的辈份让他们服徭役，再提高他们服徭役的条件，让他们从掌管为服徭役之人供给谷米的官吏那里领取粮食，他们就不可能逃避徭役，而且想做大官也未必能够获得，那么他们就不再四处游说或投靠权贵，就一定会去务农。

这就是商鞅主导的上山下乡运动，让所有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服徭役，而且在服徭役的过程中不能享受特殊待遇。改变贵族世袭罔替的原则，确立无功不受禄，受禄必有功的原则。只有这样，才不会造成贵族子弟的纨绔化，还让寒门子弟有了出头的机会。

    国之大臣诸大夫，博闻、辨慧、游居之事，皆无得为，无得居游于百县，则农民无所闻变见方。农民无所闻变见方，则知农无从离其故事，而愚农不知，不好学问。愚农不知，不好学问，则务疾农。知农不离其故事，则草必垦矣。

国家的大臣诸大夫们，对那些有关博学多闻，能言巧辩，到外周游居住外乡之类的事都不准做，防止农民们听到一些新奇的思想而产生其他投机取巧的想法，这样他们接触不到新的思想便会一直从事当前的事情，不会去思考其他的东西（类似当下的996。。）。

不害人的思想都是一样的，害人的思想则是各有各的不同，百花齐放，更多的是让人产生了各种害人的想法。遵守唯一正确的方案就是大一统，有很多不同的错误方案就是大分裂，百花齐放不是好事，说明大家都不知道唯一正确的答案是什么。形成稳定的秩序，必须以唯一正确的答案胜出为前提。

    令军市无有女子。而命其商，令人自给甲兵，使视军兴；又使军市无得私输粮者。则奸谋无所于伏，盗输粮者不私稽，轻惰之民不游军市。盗粮者无所售，送粮者不私，轻惰之民不游军市，则农民不淫，国粟不劳，则草必垦矣。

命令军队的市场上不准有女子，还要命令内部市场上的商人自己给军队准备好铠甲兵器，让他们时刻关注军队军事行动开始时的战斗动员 ；还要让军队内部的市场不能有私自运输粮食的人，那么那些奸诈狡猾的人就没有办法找到隐藏粮食的地方，偷运来粮食的人就不能私藏偷运来的粮食，那些轻浮懒惰的人就不能到军中市场上游荡。

偷运粮食的人没有地方出卖，运送粮食的人全由国家派出，轻浮懒惰的人不能到军中市场游逛，那么农民就不能四处游荡，国家的粮食就不会浪费，荒地就一定能开垦了。这对应的就是军队反腐，杜绝倒卖军需物资，杜绝不良社会风气侵染军队。

    百县之治一形，则从迂者不敢更其制，过而废者不能匿其举。过举不匿，则官无邪人。迂者不饰，代者不更，则官属少而民不劳。官无邪，则民不敖；民不敖，则业不败。官属少，征不烦。民不劳，则农多日。农多日，征不烦，业不败，则草必垦矣。

各郡县的政令和统治措施必须一致，那么到期离任和升官的官吏就没有办法弄虚作假来粉饰自己，接任的官吏也不能隐藏自己的错误举动。错误行为不能隐藏，那么官吏中就会没有不正派的人。升迁的人不用粉饰自己，接任的官吏不敢更改制度，那么官吏的从属人员就会减少，农民的负担就不会过重。

官吏中没有邪恶的人，农民就不用到外躲避邪恶的官吏；农民不用四处躲避，那么农业就不会受到危害。官吏的从属小吏少了，那么征收的赋税就不会多。农民的负担不重，那农民从事农业生产的时间就多。农民从事农业生产的时间多，征收的赋税也不多，农业不受损害，那么荒地就一定能开垦了。

    重关市之赋，则农恶商，商有疑惰之心。农恶商，商疑惰，则草必垦矣。

这就是收取高额资本利得税，不让国家产生大资本家来操纵国民经济。让商和农成为收入差不多的职业，农民就会不愿从事风险较大的商业，而是安于务农。商人没有暴利可图也不敢做违背国家利益的事情，虚拟经济不过度挤占实体经济资源，经济一定能发展好。

    以商之口数使商，令之厮、舆、徒、重者必当名，则农逸而商劳。农逸，则良田不荒；商劳，则去来赍送之礼无通于百县。则农民不饥，行不饰。农民不饥，行不饰，则公作必疾，而私作不荒，则农事必胜。农事必胜，则草必垦矣。

根据商人家的人口数量向他们摊派徭役，让他们家中砍柴的、驾车的、供人役使的、做僮仆的人都一定要到官府登记注册，并且按名册服徭役，那么农民的负担就会轻，商人的负担就会重，来来往往送礼的人就不会在各地通行。如果这样，农民就不会饥饿，做什么事也不用送礼讲排场。

农民不挨饿，做什么事不送礼，那么他们就一定会对国家让做的事积极努力，并且个人的事也不会荒废，那么在农业上的事就会做好。农业上的事优先发展了，那么荒地就一定能开垦了。

    令送粮无取僦，无得反庸，车牛舆重设必当名。然则往速来疾，则业不败农。业不败农，则草必垦矣。

命令运送粮食的人不能花钱雇别人的车，更不准运粮车辆在返回时揽载私人货物。一来杜绝转包公家的活赚差价，二来杜绝公车私用赚外快。车、拉车的牛、车在运粮时的载重量服役时一定要同注册登记时一致。一来杜绝了超载，二来杜绝了偷卸货物。

看到没，现在很多人的那些花花肠子早就被商鞅看得一清二楚，用各种对策严加防范。粮食在国有体系下良好的调运才能保持粮价的稳定，粮价的稳定才能保证农民的利益，保证了农民的利益，农业才能不衰败。为什么我们现在的农村空心化，农业发展面临很多难题，就是因为粮价被极度低估了，农民无利可图。如果不是老一辈农民还有情怀，宁可赔钱也不让土地荒芜，粮食问题早就爆发了。

    无得为罪人请于吏而饷食之，则奸民无主。奸民无主，则为奸不勉。为奸不勉，则奸民无朴。奸民无朴，则农民不败。农民不败，则草必垦矣。

不能为有犯罪前科的人谋求官职给与俸禄，那么奸民就失去了靠山。奸民失去了靠山就没有了做奸民的动力。没有了做奸民的动力，那么奸民就没有了滋生的土壤，没有了滋生奸民的土壤，农民就会一直安心生产，农民一直安心生产，土地一定就被开垦出来了。

 让坏人得利甚至过得比好人都滋润，那么谁还会安心做好人呢？如果游手好闲甚至犯罪分子都能过上好日子，谁还会踏踏实实工作呢？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商鞅认为，坏榜样一个都不能有。

农耕时代的实体经济表现为农业的发展，法律保障实体经济不受虚拟经济的侵害，让多劳者多得，少劳者少得，不劳者不得，全力维护公平公正，打击投机取巧和不劳而获，这就是垦令的主题思想。

来源：公众号“青云读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