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物界的三大法则:食物、交配与虚荣
无论是植物动物还是人类,它们的一生,看似活的那么多姿多彩,实际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归结为三件事:食物,交配和虚荣。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不管承认还是不承认,人的一生,所有的作为,都逃不开这三件事。这便是一切生物的关于对生命的意义的默认设定,也是人的默认设定。
植物以太阳光为食物,光合作用对它们来说就相当于吃饭。植物间的竞争,是尽量的让自己长的更高,尽量的让自己最大程度的枝繁叶茂,以获取更多的太阳光。
吃饱了植物要进行交配,于是植物们开始争奇斗艳,开出各种美丽的花朵,以吸引昆虫们帮它们传粉授精。植物把自己进化的很美丽,真是为了虚荣本身吗?实际上,它们的美丽和虚荣,都是一种交配策略。虚荣,是为了获得更多的食物和交配权。
能够开出更鲜艳漂亮的花朵,就能够比其他的植物更容易吸引昆虫来帮它们传粉。这样植物才能怀孕,才能结出果实。果实成熟之后,为了吸引鸟兽帮它们搬运种子,把后代播撒到更远的地方,植物的果实进化出来了各种甜美的滋味和营养。
更安稳的活着,是为了在活着的期间可以更多的交配,更多的交配,是为了繁殖更多的后代。一切都是策略,最终目的只有一个,尽可能多的复制自己的遗传信息。
对于动物们来说,它们的食物是植物或者是动物,动物的一生,都在忙碌着寻找食物。为了在觅食活动中赢得竞争,动物就需要让自己变的更强壮。充分的食物摄取,是动物发育成熟的保障。发育成熟了之后,动物们便在发情期寻找交配伙伴,也叫择偶。
在择偶这件事上,为了赢得交配权的竞争,动物们的策略除了靠博斗之外,在虚荣策略上和植物们的策略,并无二致。动物们为了赢得交配权,它们的进化也走上了一条争奇斗艳之路。比如孔雀的尾巴,比如爱尔兰麋鹿的大角。这些尾巴和角从动物的生存意义上看,已经超出了现实生活的需求,本身并没有实际的功用。
而从交配权竞争来看,这些华而不实大而无当的摆设一般的器官,就成了决定性的因素。尾巴更漂亮的雄孔雀,更容易获得雌性孔雀的欢心,更容易刺激雌孔雀发情。角更大的麋鹿,更容易获得与雌麋鹿交配的机会。
虚荣是为了纯粹的审美吗?并不是。植物进化出那么美丽迷人的花朵,并不是为了要迷倒谁,它们只是通过让自己更显眼更容易被注意,好让昆虫们更容易发现自己来帮自己怀孕。动物们也是如此,那些鲜艳的羽毛,庞大的角,也并不是为了审美,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容易被注意,更容易赢得交配权。
可见,虚荣不是为了审美,而是为了交配。植物如此,动物如此,人类也是如此。
人类努力工作,是为了获得食物。衣食无忧生活安稳了,具备养育后代的能力之后,便开始择偶。择偶,也就是为了去获得交配权。为了能够赢得交配权的竞争,人类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女人们涂脂抹粉,男人们夸夸其谈,极尽虚荣之能事。这和植物们动物们的行为有什么区别吗?显然没有,一切都是为了交配。
可见对于生物来说,在它们的群落里,存在着一套十分智能的交配系统。这里的交配系统,是指社会属性的物种族群交配系统。而不是指单个生物个体性的生殖系统。交配系统,是由所有个体的生殖系统所组成的一张交配互联网。
天地这个造物者,为所有的生物设定了三大法则。作为生物,人类的行为,和其他的植物们动物们一样,都受这三大法则所支配。但是有个问题是,人和植物们,动物们的区别到底在哪里?人类的交配系统,真的也和植物们动物们毫无二致吗?
二、乱伦、通奸与性瘟疫
人们常说的乱伦,从生物学角度看,也就是指自交和近交。自然状态下生存的动植物,在繁殖机制上都会规避自交和近交。在植物界,通常表现为自交不亲和性。在动物界,以狮群为例,为了避免近交,雄性幼师在长大后,就会被驱逐出狮群,以免它在性成熟之后,和自己的母亲或者姐妹交配。
植物中也存在自交亲和的现象,但是这种繁殖的策略,代价是通过繁殖大量的后代,淘汰多数有缺陷的子代来维持进化优势。显然,这是异交相比是成本更高,效率更低的策略。
理论上,人类也可以选择这样的策略,通过近亲繁殖生育大量的后代,然后把有缺陷的子代都杀死,保留少数健康的子代,这样也可以维持进化的机能不至于衰退。但是理论上,要人类繁衍想小麦那么多的后代,是不可能的。因为人类养育后代所需要付出的努力与成本,和小麦相比,高的太多。
在人工饲养条件下的动物,则会出现比较高频率的近交现象,也就是乱伦。比如猫狗,很多品种的宠物猫狗在性状上,和他们的祖先,已经差的太远。这便是近交所导致的物种退化。从生物学角度看,那些和狼长相完全联系不起来的狗,就是狼的有缺陷后代。而人类又通过多代的近交培育,把这些缺陷积累并巩固了起来,就形成了现在形形色色的宠物狗品种。
自交和近交,为什么会导致退化吗?因为生命是信息抟聚的产物,只有在群落中,才存在生命这种永续自进化,自适应的机制和现象。而自交和近交,则是反群落的。只有在于外界环境中的交互中,生命的演化才能与环境相适应。
某个物种,当近交退化现象出现后,那么有缺陷的后代,就会把不利基因和形状传播到整个群落,于是便导致了整个族群的衰落和消亡。在植物界如此,在动物界和人类界来说,也都是如此。
乱伦,导致了基因库过于狭隘,进而导致了不利基因的积累。使自身更容易受到攻击,系统变的脆弱。对于整个交配系统而言,如果把这个系统比作是我们更容易理解的计算机操作系统,那么可以认为,乱伦会导致交配系统在安全上变的更脆弱,导致杀毒引擎的病毒库长久的不更新不迭代。
交配系统是一张关于如何最优的交换遗传信息的互联网,交换遗传信息,也就是交换配子,俗称交配。当某个物种的交配系统最优,这个系统才会表现出来最优良的性状。而优良的性状持续积累,那么这个物种,就会在地球的生物圈获得更多的支配权,繁殖出更多的后代。最终成为一个成功的优秀的物种。
反之,如果某个物种的交配系统效率很低下,积累的全是不良基因和有缺陷后代,那么这个物种就会衰落,就会失败,最终导致被自然界所淘汰。
如果存在着一个黑客,要攻击人类的交配系统这张互联网,那么乱伦是让这张网变得更脆弱,长期无法更新杀毒引擎。而通奸则是访问更多潜在的病毒,并让病毒快速的传播整个交配系统互联网。交配系统无防护的裸奔,病毒快速传播,最后就是整个交配系统彻底瘫痪。
作为交配系统瘫痪的后果,就会出现性瘟疫。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性病的大面积传播。如果一个族群,既乱伦,又通奸,那么就是双重不利因素的积累。就会失去进化优势,并带来严重的族群衰退,直至灭绝。
我们通常把乱伦和通奸,称之为淫乱。那么淫乱的的本质是什么呢,它是指某种生物群体,因为交配系统紊乱所导致的交配行为错乱,以及进一步所可能导致的交配系统崩溃。
在某些庸俗肤浅的历史工作者的通常认为,如果某个民族衰落了,消亡了,就是融入了其他民族。实际上,大多数民族的消亡,并不是融入了其他民族,而是自然灭绝。除了战争之外,自然灭绝的成因,最大的就是瘟疫。
而性瘟疫,则是通过攻陷并瘫痪某个族群的交配系统,来灭绝他们。人类通常认为,性病是人类特有的现象。实际上,并非如此。玉米可以患上性病,猩猩也可以患上性病。准确的说,性病是整个交配系统崩溃所导致的病态反应和报错机制。
性病绝非是某个个体的行为。一台电脑不联网不开机,一辈子也不可能中木马病毒。性病病毒对于人类交配系统的攻击,也是类似的道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大自然这个造物者,即是创造书写交配系统的程序员,也是黑客,它创造一切,也毁灭一切。
古埃及为什么会衰落?古巴比伦为什么会衰落?古希腊为什么会衰落,古罗马为什么会衰落?历史上那么多显赫一时的文明和民族,又都是为什么会衰落呢?在很大程度上来说,交配系统的崩溃,才是他们走向衰落与消亡的主要原因。
三、奥林匹克:古希腊那些飞奔的光腚大汉们
在这些早期的文明中,很多民族的神话系统,祭祀系统,和他们的交配系统是高度叠合的。一个民族有什么样的神话,本质上是对自身交配系统的抽象解释与描述。或者说,神话是一个民族交配系统的注释文档。
人们谈及古希腊,第一反应会联想到古希腊神话,第二反应大概就是古希腊人发明的奥运会了。实际上,古希腊人的奥林匹克运动,是为他们的宗教服务的。宗教又反过来为他们的交配系统服务。
在古希腊神话的诸神中,宙斯是众神之王,他经常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动物和古希腊人交配,繁殖后代。在古希腊神话中,到处充斥着人兽交合,乱伦,群体性淫乱的场面和描写。这就是当时古希腊社会的真实情景在神话中的投射。
连欧洲这个名字也是宙斯变成动物和古希腊人进行兽交的产物。欧罗巴,传说是腓尼基国王的女儿。万神之神宙斯看上了这位公主,于是变身成一头公牛将欧罗巴驼到了远方的一块土地生活,并用其名字命名土地为欧罗巴洲,简称欧洲。
欧洲近代以来,为了炮制鼓吹欧洲中心论,便杜撰出来了一个古希腊文明作为西方文明的源头。甚至更夸张的宣称,历史上存在着一个“古希腊帝国”。而实际上,所谓的古希腊“文明”,只是由成百上千个尚还存在原始社会状态的原始人村庄组成的部落联盟。
所以我们如果要说“古希腊人”,那么准确的讲,它并不是指某个古老的文明的帝国统治辖区内的子民,也不是指一个血统意义上的古希腊民族。甚至,更不是指具备某种统一文化认同的社群。一群连衣服都不穿的光腚猴,哪里能谈什么文化。
如果非要说“古希腊人”这个词,那么它应该是指,在古代居住在巴尔干半岛,濒临爱琴海地区的,那些愚昧落后的,民族和文化不详的人的联合体。把基本概念先厘清了,我们才好接着往下讲“古希腊人”的历史和故事。
古希腊人,不仅乱伦,无原则的通奸,兽交,同性交合,他们还在神话中,借诸神的名义,和天空交合,和大地交合,和大海交合,和山川交合,和河流交合。在古希腊人看来,一切看得见的东西,都是他们的交配对象。也就是说他们奸淫自己看到的一切。
古希腊人为什么会有这种交配系统呢?根源在于,他们无法理解,天地万物演化的原因和规律。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这一切又是怎么没的。到底是谁在主宰着这生生不息的世界呢,他们便假设出一系列人格化的神,认为是神通过交配活动,创造了世界。
在古埃及,古希腊和古罗马的神话中,神经常以半人半兽的形象示人。这说明当时这些社会,因为乱伦和通奸,他们的交配系统都出现了问题,造成了许多性瘟疫。而与此同时,他们发现,动物却并不会出现性瘟疫。于是,他们认为动物的交配系统更完美。
他们试图通过幻想诸神以动物的形象和他们交合,这样他们生育的后代就会更健康,导致繁殖出缺陷后代的几率就会下降。他们崇拜的并不是动物本身,而是崇拜动物们健康优良的交配系统。
自我克制和规避自交与近交,这是连植物都能掌握的生命机能,很多人类为什么却失去了这种近乎本能的天性呢?这背后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定居生活所造成的。
在采集狩猎时代,人类逐水草鸟兽而居,哪里有生机,人类就跟着迁徙到哪里。人类在那时候的生活,更像是角马群,狮子群。规避近交乱伦的策略也和狮群同出一辙。而定居生活,则把一切都打乱了,整个交配系统,也全跟着乱了。
对大淫王宙斯的祭祀活动,通常会在一个叫做奥林匹亚的城邦举行。说是成邦,实际上就是原始村落。这种运动会,就是古希腊人发明的奥运会。可见奥会云首先是一种宗教祭祀活动,其次才是一种群体性的性交狂欢。通过对宙斯的祭祀,古希腊人希望,他们可以获得像动物一样健康的交配系统和生殖能力。
为了获得宙斯所象征的神奇的生殖能力,一丝不挂的古希腊人,无数的光腚大汉和光腚妇女,在乞求宙斯赐予他们强大的生殖能力。怎样才能让这种如同野兽一般,强大健康的生殖能力降临到自己身体上呢,那就要通过让宙斯变成动物临幸自己来获得这种能力。
所以才祭祀活动完毕之后,古希腊的这些光腚大汉,和光腚妇女们,开始互相交欢,他们不仅和异性交欢,也和同性交欢,尤其喜欢和动物交欢。他们在和动物交欢的时候,就可以幻想那是宙斯的化身。
我们今天认为,体育就是指运动。这是对奥林匹克精神严重的误解。在古希腊社会,所谓的体育,体指的是裸体,育指的是生育。体育两个字合起来,就是宙斯把神奇伟大的生殖能力,重新注入他们的身体,让他们重获强健的生殖能力,好生育出来更多无缺陷的后代。
历史书上讲斯巴达人为了选择优良的后代,把不够强壮的婴儿都杀死,把这种行为理解为一种极端的类似于间苗一般的优育行为。实际上并非如此,真相是古希腊社会的性瘟疫极其严重,他们生育的后代,缺陷率太高,他们不得不杀死大量的有缺陷的婴儿。这也导致,斯巴达这个部落,最后自然灭绝。
古希腊人的性瘟疫到底有多严重呢?因为乱伦和无度的通奸,导致多数古希腊人都患有性病。困扰他们的,最严重的性病,一个是肛门疣,另一个是生殖器疱疹。那时候的古希腊人,特别喜欢肛交,尤其是男人之间。这并非是现代人所理解的一种基佬之爱,而是古希腊人相信,通过肛交行为,一个男人的生殖力,可以注入另一个男人的体内。
这导致古希腊人的屁股上,长满了很多花头菜一样的疣子。这在古代,是不治之病。而对大面积传播的生殖器疱疹,他们也束手无策。只好试图用烧红的洛铁来治疗性病。
这就是古希腊“璀璨绚丽”的文明。相信和动物交配可以提高自己的生殖能力,相信肛交可以提高自己的生殖能力,相信放血可以治一切病,得了性病就用洛铁去烫自己的生殖器。在这个“璀璨绚丽”的文明背后,才蕴藏着真正的奥林匹克精神,那就是企图以祭祀大淫王宙斯的宗教活动,来让整个被性瘟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社会,重获健康的生殖能力。
现在的同性恋,兽恋者们,往往以古希腊人,古埃及人的行为,来给自己佐证,宣称男人和男人交配是天经地义的。这是极其肤浅无知的观念。这些早期文明里男人间的淫乱,往往并不具有排他性,他们并不排斥和女性交配。而且带有很强的目的性,这个目的性并不是性快感本身,而是为了优化自己的生殖能力。
他们并非不育者,也绝非恐女症患者,他们肛交和兽交,只是为了获得更强大的生殖能力后,和自己的妻子能生育更健康的后代。而现在的同性恋这个群体,只是不育者和恐女症患者的小集体,在古代是不存在这种“同性恋者”的,他们只是近代媒体所塑造出来的一种新兴的怪物。
四、满嘴生殖器疱疹的古罗马人
在古罗马人看来,古希腊人的奥运会太奇怪太无聊了。一群摇摆着明晃晃的白屁股蛋子的光腚大汉,跑来跳去的有什么意义呢,就算打破所有的世界纪录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古罗马人特别喜欢讽刺这些奇怪的古希腊人,和他们的奇怪的祭祀活动。
古希腊人为了对抗紊乱的交配系统,企图通过祭祀活动,来重获健康的生殖能力,这种观念,把古希腊人活成了奔跑的生殖器。这是古希腊式的淫乱,在大自然这个黑客的打击下,古希腊人只好乞求他们的神来庇佑他们的生殖能力。
而古罗马人,那是一群比古希腊人更野蛮不开化的蛮子民族。古希腊人是为了自己的交配系统的安全,被性瘟疫追着跑。古罗马人则是用他们的交配系统追着性瘟疫跑。
古罗马人的公众浴场,其实就是开放性的大妓院,几千人在里面一边洗澡一边交配,性伴侣也不分什么男女性别。如果摊上什么节日,几十万妓女就会涌上街头庆祝。在古罗马的法律里面,如果一个男人的妻子被人奸淫了,那么按照罗马法,这个男人就可以合法的鸡奸那个强奸犯,并可以向公众直播鸡奸表演,还可以卖门票赚钱。
在乱伦方面,古罗马人也比古希腊人走的更远。古罗马的皇帝卡里古拉,为自己建了一座妓院,里面的妓女,全是他的亲妹妹。卡里古拉还喜欢兽交,他特别喜欢一匹母马,便任命这匹马为行政长官。
古罗马人,不仅和生活中比较常规的动物发生性行为,他们还和一些不常规的动物发生性行为。比如章鱼,比如蜗牛,比如一些昆虫。他们甚至觉得这样更加的刺激。显然,这要比古埃及人和古希腊人更胜一筹。
整个古罗马城,就是一座巨大的妓院。性交就是所有古罗马人生活的核心。他们嘲笑古希腊人繁文缛节,因为他们觉得应该把奥运会光屁股跑步的时间节约下来,用来发生更多的性行为。他们从不担心自己族群的交配系统会崩溃,因为他们自己本身就是病毒。
这么一通可怕的淫乱下来,古罗马人的交配系统终于崩溃了。古罗马人染上了大规模的淋病等各种性病。为了可以继续他们的淫乱生活,又不至于染上性病,古罗马人便以羊肠为材料,发明了安全套。为了治疗淋病,古罗马人往自己的尿道里灌水银,认为这样可以治愈淋病。
除了淋病,生殖器疱疹的传染越来越严重,一开始只是感染古罗马人的生殖器官。后来这些可怕的病毒,传染到了古罗马人的嘴上和脸上。很多古罗马人,长了满嘴满脸的生殖器疱疹。为了对付难以控制的疱疹疫情,帝国的第二任皇帝禁止公共场合接吻。
性瘟疫爆发并开始蔓延,终于摧毁了古罗马人不可一世的生殖能力,他们的交配系统终于崩溃了。性瘟疫,让许多古罗马人丧失了生育能力。即便能生育后代,后代的缺陷也越来越严重。这直接造成了古罗马人的衰落。
古罗马人并非是亡于蛮族入侵,更主要的问题是出自自己身上,他们是亡于自身交配系统的崩溃。乱伦,无度的通奸所带来的淫乱,便是罪魁祸首。
五、被乱伦通奸和性瘟疫吓坏的犹太人
历史学家们,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君士坦丁堡大帝会突然的皈依基督教。他的动机是什么,他做这个决定背后的逻辑是什么?那么多的候选宗教,为什么单单选择基督教呢?这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迷。
古罗马立基督教为国教,很大的原因,应该是因为古罗马人的淫乱所导致的交配系统崩溃。要治疗这种性瘟疫,之前的那一套旧的交配系统已经无法再修补了,他们只能重建一套交配系统。
皈依基督教后的古罗马,便禁止了古希腊人延续了一千多年的奥运会。如果我们把基督教当做一种新版本的交配系统来理解的话,这个新版本的系统,旗帜鲜明的禁止鸡奸,禁止兽交,禁止通奸,禁止乱伦。这对于被性瘟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地中海文明来说,基督教的出现,简直是对症下药。
如果没有基督教这种性瘟疫克星的出现,可能地中海文明圈的大多数民族,都熬不到黑死病时代,就会消亡于各种凶猛的性瘟疫之中。犹太人为什么能发明出来这么一套更先进的交配系统呢?这并不是因为犹太人聪明,而是他们善于从生活经验中发现教训,更善于总结其他民族失败的经验。
摩西带人去打摩押人的地盘,摩押人很害怕,一个叫巴兰的聪明人想出一个计谋,派一些摩押女子去勾引以色列人。以色列人果然入网,和这些女子花天酒地。犹太人在他们的书里写道,耶和华发怒,但他不惩罚敌人摩押人或者行为不检的女子,他在以色列人人中发起性瘟疫,杀了两万四千以色列人。
摩西一眼就看出问题症结所在,他严令禁止以色列男子和摩押女子私通,并当场杀了一对私通的男女立威。那个男的还是部族中一个小首领,打下摩押人的地盘后,以色列人杀了所有摩押男子,抢回了财物和妇女儿童。
摩西勃然大怒,不是生气以色列人滥杀无辜,而是气他们竟然没发觉,这些女人才是问题所在。他命令手下杀了所有已嫁的女子,只留下处女。
这些处女还不能进营,与参与杀人和接触过死人的以色列人一起,在营外驻扎七日观察。这七天里要自净两次,洗所有衣服、织物、木器,金属器皿都要过火。
这就是一次性瘟疫小规模爆发给犹太人所造成的教训。作为见多识广的犹太人,他们见证了古巴比伦人因为淫乱而灭亡,见证了古埃及人因为淫乱而衰落,见证了古希腊人和古罗马人因为淫乱而被性瘟疫所蹂躏。所以,他们只需要把这些淫乱民族喜欢干的那些事反着来就行了。
可以说,是基督教把西方人从水深火热的性瘟疫中拯救了出来,他们算是捡了一条命。古罗马人,只是西方的淫乱之王,在世界范围内,印度人才是真正的世界淫乱之王。而印度人,又是怎么对抗他们的性瘟疫的呢?
六、在淫乱界登峰造极的印度人
想在古印度人的典籍中找到一句不吹牛不说谎的话,不满嘴跑火车的话,是很困难的。如果说古希腊人是奔跑的生殖器,古罗马人是怒放的生殖器,那么印度人就是一具带身体的生殖器。印度人不仅认为自己浑身就是一条生殖器,还认为整个宇宙就是一条生殖器。
在印度神话中写道,湿婆和乌玛交媾,一次就达100年之久,中间从不间断,众神对湿婆的生殖能力感到惊慌,就央求湿婆把他的精液倾泻到恒河之中,湿婆射精,便射出了一条恒河。恒河从此成为了印度人的圣河与母亲河。
毗湿奴在最初曾经和梵天争夺最高神的位置,两者打斗时,湿婆的林伽(湿婆阳具的名称)出现了,梵天化为天鹅往上飞,毗湿奴化为野猪往下找,结果跑了一千年都找不到湿婆阳具的尽头。
从这两个神话故事中,可以看出印度人对生殖崇拜,疯狂夸张甚至病态到了何种地步。
古罗马人是奸淫世界上的所能看到一切生物,这和印度人相比,在淫乱程度上是小巫见大巫。因为印度人是既要奸淫世界上存在的所有生物,还要奸淫一切世界上不存在,但是他们可以靠想象力想象出来的东西,这便是冥想。
印度人把男人的生殖器叫做林伽,把女人的生殖器叫做瑜尼。林伽和瑜尼的交合,便是瑜伽。印度人不满足于正常的交合姿势,就发明出来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非正常人类交媾姿势,这些性交体操,就变成了后来传遍全世界都市白领圈的健康教育和身心教育。
最高超的瑜伽技巧,掌握在印度的庙妓们的手里。他们是专门为了供和尚淫乐而生的女性。印度人管他们叫圣女,她们自己也认为自己是圣女。在古罗马也是如此,罗马城里的几十万妓女,都认为自己是圣女。
印度的和尚们,对性交的癖好比较奇特,各式各样非常规的要求都比较高。以至于没有经过瑜伽训练的人,很难掌握如此奇怪的交配姿势。所以,如果站在印度圣女的视角看,那些非印度人的民族,他们津津乐道的接受这种花样复杂到变态程度的性交体操的训练,又不去做高级妓女,那么这种训练的意义在哪里呢?
除了林伽和瑜尼之外,印度人还管男人的生殖器比喻为金刚杵,把女人的生殖器比喻为莲花。莲花,在印度文化的语境中,就是指女性的生殖器,并非是后来所指的洁净,空性,佛性,庄严神圣什么的无知的脂粉话。就如同瑜伽根本不是指健康一样。
印度的神,通常都坐在莲花上,也就是端坐在女性的生殖器上。而双盘的坐姿则是一种性交体位,精神正常的人,平时生活中,不可能会选择这种坐姿。这些神,头上都戴着一些金刚杵一样的尖尖,还通体放光,意思就是说,神本身就是一根巨大的阳具,而且是金刚不坏的阳具。
金刚不坏之躯,并不是指身体没灾没病健康强壮,而是专指男性的生殖器,可以像湿婆那样交媾一百年都不会疲软。把身体整个当做一根阳具,时刻端坐在女性的生殖器上,而且还要金刚不坏。要不怎么说,印度人就是带身体的生殖器呢。
有一种花样特别奇异的交媾姿势,是女人以高超的瑜伽姿势,把身体悬在半空中,男人躺在下面和半悬着的女人交合,这个叫做醍醐灌顶。这个顶,在印度文化的语境中,不是指人的脑袋瓜子,而是指男人生殖器的龟头。所谓的醍醐灌顶,也根本不是指让人因为受到启发而彻底觉悟,而是指生殖上肉欲上的宣泄快感。还有摸顶,也根本不是单纯的人们所想象的只是摸下头顶。
在这些过程中,需要借助一些情趣用品,这些情趣用品,则被称之为法器。
印度人把男女性爱的雕塑称为“密荼那”像。“密荼那”雕像存在于印度各个大大小小的寺院中。在英国殖民时期,一位英国行政长官曾将雕刻在印度庙宇之上的“密荼那”像形容为“如野兽般肮脏下流”。被严重精神污染的他,撂下一句狠话说:“如果能将这些寺庙夷为平地才好。”
印度的宗教既是纵欲享乐的宗教,又是自我折磨的禁欲主义的宗教;既是林伽崇拜的宗教,又是札格纳特的宗教;既是和尚的宗教,又是舞女的宗教。
这种分裂,要从哈拉巴文明的消亡说起。在雅利安人入侵殖民印度之前,印度的本土文明就已经灭绝了。至于哈拉巴文明为什么会灭绝,一直众说纷纭,甚至还有人认为是史前的核战争造成了哈拉巴文明的灭绝。
实际上,哈拉巴人既不是灭亡于核战争,也不是灭亡于战争和大洪水,极大的可能,他们是灭绝于性瘟疫。在雅利安人入侵之后,雅利安人带着他们的自然崇拜的诸神,和土著们的生殖崇拜诸神发生了文化上的交合,这种交合的产物就造成了印度人的宗教,出现了三大主神:梵天,毗湿奴和湿婆。
这是一种和哈拉巴文明这种本土交配系统,截然不同的新版本的交配系统。在印度文明里,上一个版本的交配系统,没有解决乱伦和通奸的问题,最终导致了大灭绝。新的版本,则集成了一些杀毒应用。这个避免性瘟疫的补丁,就是禁欲和苦修。
为什么要叫苦修呢,因为明明被性欲折磨的死去活来,又不想因为纵欲淫乱灭亡于性瘟疫,所以就得强行忍着不去交配。可见,所谓的印度文化中的苦修和苦行,就是性压抑。
以前有句比较鸡汤的形容一个人爱好阅读的话,说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比照这句话,也可以这样形容印度人:不是在现实中交配,就是在想象中交配。
印度人交配系统升级的不够彻底和革命,这就导致了印度人精神上的分裂。进一步,在交配这件事上,纵欲和禁欲的分裂,则把印度人折磨的痛不欲生。精神分裂就像偏头疼一样,印度人也是如此,有的人疼这边,有的人疼那边,他们管对这种痛苦的祛除,把对性压抑的克服和忍受,叫做修行。把最后和这种痛苦同归于尽,叫做解脱。
于是,可以很奇怪的看到,在印度社会,纵欲的管自己叫修行,禁欲的也管自己叫修行。印度人民,既崇拜纵欲淫乱的人,也崇拜禁欲苦行的人。
印度人在出行的时候,喜欢挂火车,不是他们不想坐在车厢里,而是他们故意要表现出火车长了很多脑袋的形象。印度人阅兵仪式上,也喜欢在摩托车上挂很多人, 故意的要给摩托车长很多头出来。这些令人观感不良好的行为,和印度人的多神崇拜的神话密不可分。
从印度人的大圣人甘地身上,也可以看出来这种分裂。甘地在37岁时宣布了禁欲,这正是他能够被称为“圣雄”的原因之一。能够禁欲,并不是说甘地对性不感兴趣,恰恰相反,他早在13岁时便结婚,此后也一直在性爱的海洋中流连忘返。直到有一次,他与15岁的妻子做爱时,得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这件事便成了触动他后来禁欲的导火索。
禁欲之后的甘地并非过着没有女人的生活。英国历史学家亚当斯曾在几年前出版的《甘地:赤裸裸的雄心》中披露,甘地在对外宣布自己禁欲的同时,也开始了他的重要的“性欲实验”:与女孩共浴,且同睡在一张床上,但不能交谈任何性话题。甘地秘书的妹妹,也是甘地的私人医生,经常与甘地一起洗澡、同睡一床,但甘地对外人说:“我跟她洗澡时,是闭着双眼的。通过声音,我知道她正在使用肥皂。”
圣雄甘地的纵欲禁欲和活色生香的“性欲试验”,三种行为便对应了印度的三大主神。纵欲对应的是湿婆,禁欲对应的是毗湿奴,性欲实验(也就是冥想),对应的是梵天。
因为印度文明交配系统的改版不够彻底,所带给印度人的精神分裂的痛苦,远远大于对于性瘟疫的恐惧。地中海文明圈,因为对性瘟疫的恐惧,所以卸载了旧系统,推出了全新的交配系统,也就是基督教。而印度人呢,他们为了要克服这种痛苦,甚至把禁欲不育当成了终极解脱之道,完全走向了生殖的反面。
这样削足适履的做法,它反映的是印度人在交配系统的设计,安全防护等各个方面极其无能。电脑有单系统的,也有双系统的。而印度人给他们的大脑和精神,弄了一个三系统的交配系统,这三个系统,还要反复不停的切换,甚至是并行运行,这种分裂所带来的烦恼和痛苦,可想而知。
七、文艺复兴:光腚大汉们的好日子又回来了
基督教帮欧洲人治好了性瘟疫,从那之后,欧洲人开始把生活的精神支柱,从放纵淫乱,全面转向了肮脏邋遢。对于那些飞奔的生殖器,怒放的生殖器民族而言,基督教的性禁忌,无异于是对他们的精神阉割。
他们终于摆脱了性瘟疫,可以安全的繁殖后代了,但是他们的生活丧失了乐趣。他们不再关心现实生活,而把抽象出来的神,作为了精神交配伴侣。对现实生活的厌弃,造成了他们恶劣的卫生状况。
中世纪的欧洲,到处是屎溺横流,恶臭熏天。古罗马人尚且喜欢在大澡堂里一边聚众洗澡一边交配,而中世纪的欧洲人,他们一生只洗一次澡,衣服穿到死都不换,死了再遗留给子女继续穿。
葡萄牙和西班牙的殖民者外出殖民的时候,所到之处,当地的居民都被他们浑身的恶臭熏的捂着鼻子。法国人因为实在忍受不了巴黎满大街的粪尿恶臭,只好发明出来了香水。那时候的欧洲人,不仅在大街上,在公众场所随地大小便,他们在自己家里的卧室里,客厅里,厨房里也随地大小便。
这种邋遢肮脏得可怕的卫生习惯,终于招致了比性瘟疫更严重的瘟疫,黑死病降临了。黑死病比古希腊人屁股上的花头菜,比古罗马人嘴上的生殖器疱疹更加要命。瘟疫让整个欧洲恐惧的颤抖起来,他们开始妄加猜测到底是谁带来了这种可怕的恶魔。
有的猜是犹太人带来的瘟疫,于是欧洲各地开始屠灭犹太人。一次都杀好几万,有的地方,直接把犹太人给杀的绝了种。还有人说,是猫带来的瘟疫,于是欧洲人又开始杀猫,全欧洲的猫,几乎被杀绝种。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英国伦敦发生了一次火灾。这次严重的火灾几乎把伦敦给烧了个底朝天,结果火灾过后,人们惊奇的发现,当地的黑死病消失了。于是,欧洲人开始家家户户,不分昼夜的燃着一堆火,他们认为,黑死病这个魔鬼是怕火的。壁炉,就是这么来的。
这次黑死病,彻底动摇了欧洲人对基督教的虔诚笃信。相比以前的性瘟疫,这次瘟疫更加的可怕。虽然基督教帮他们战胜了性瘟疫,但是在黑死病面前,基督教束手无策。这种怀疑,催生了后来的宗教革命。宗教革命,又带来了文艺复兴。
文艺复兴,动摇了基督教的性禁忌伦理,在意大利的城邦里,那些光腚大汉和光腚妇女们,又带着明晃晃的屁股回到了欧洲社会。他们象征着古希腊精神的复兴,象征着古罗马精神的复兴。那时期的绘画和雕塑,主题就是永恒的光屁股大汉和光屁股妇女。
因为性禁忌的破除,欧洲人又开始变得肆无忌惮的淫乱起来,男人们都以挖空心思不择手段的勾引并诱奸对方的妻子为乐,而女人们,则以通奸为荣。在这个时期的欧洲文化和伦理中,通奸被美化了,人们常说的浪漫,其实就是指通奸。
但是好景不长,那些象征着自由交配的光腚大汉和光腚妇女回来没多久,性瘟疫再一次降临在欧洲人的身上。这次爆发的性瘟疫,其杀伤力,要远甚肛门疣和生殖器疱疹,也远比淋病更可怕。它的名字叫梅毒。
在当时的欧洲,如果某个国家要抹黑和污蔑另一个国家,通常会以它们的国家和城市名字为梅毒冠名。比如,法国人把梅毒叫做那不勒斯病,英国人管梅毒叫做法国瘟疫,高卢病。阿拉伯人则把梅毒称之为基督徒病。互黑了很多年的欧洲人,最后找了个老实人来背锅,异口同声的说是美洲的印第安人将梅毒传染给了他们。
当时的欧洲人为了治疗梅毒这种性瘟疫,医生会让患者喝水银,认为喝水银可以把梅毒这种恶魔从体内驱逐出来。古罗马人得淋病时,他们是通过给尿道注入水银来治疗淋病,后来得了梅毒则是喝水银。水银真成了欧洲人的性病伴侣和福音。
欧洲人的性禁忌一旦被冲开,就很难再重新把他们装回去。于是西方人的交配系统又开始裸奔了。淫乱被美化为性解放,被渲染成现代精神,赤身裸体伤风败俗,则被认为是艺术,是审美。是高品质的古希腊古罗马趣味的审美格调和交配格调。
这种不带防护的裸奔,后果还是很令人惊悚的。西方人折腾了几百年刚对付好梅毒,比梅毒更可怕的性瘟疫,艾滋病诞生了。可以料想,当现代人战胜艾滋病之后,还会出现一个远比艾滋病更可怕的性瘟疫病毒。
随之被美化的,还有关于古希腊,古罗马的一切。那些光腚大汉光腚妇女的陋习,恶趣味,摇身一变,变成了现代精神与生活习俗的方方面面。这其中,就包括对体育的神话,对运动的神话,这种神话的极致,就是奥运会。
阿尔多诺在《启蒙辩证法》里面写道:“体育运动已经不仅是一种游戏,而是一种仪式。被征服者庆祝自己的被征服。他们以自愿的提供服务的方式讽刺的模仿自由,这种服务是个人再次迫使自己的身体做出的。……大众文化的主子们在运动狂热中嗅出其实际统治的群众基础,这才是运动狂热得以存在的基础。”
被征服者渴求被征服者承认,这一幕,就是古希腊和古罗马的奴隶主对待殖民地的奴隶的那一套。奥运会从来不是什么单纯的竞技,也不是快乐,它的本质就是基于一群淫乱不开化的蛮族的陋习,所包装出来的征服者游戏,也是一套新型的全球性的人类交配系统的一部分。
不可避免的,人类在精神品位方面,在身心保健休闲娱乐方面,在交配系统方面,在生活中的各个方面,都全方位的古希腊罗马化,和印度化了。全球几亿人在修炼瑜伽这种妓女体操,全球几亿人在观看NBA,拳击,奥运会这些古希腊古罗马的暴虐与淫乱狂欢运动的当代版本。
八、黄帝垂衣裳而治天下的现代意义
无论是古希腊,古罗马,犹太人发明的基督教,还是印度人的顶着三个脑袋的多重精神分裂,都没有解决人类的交配系统问题。现在看,好像未来会变得更糟糕。以人类目前这种交配系统,如果出现远超艾滋病的性瘟疫病毒,那么必然的会导致地球上的人口大灭绝。
现在问题严重到了什么地步呢,以英国伦敦为例,十个男人中,就有六个曾经患过性病。这个比例,在非洲的某些地区,甚至更高。在美国的一些地区,患性病人数比例,甚至比伦敦还要高。
在超级瘟疫面前,原子弹几乎不值一提。原子弹炸完人就死了,快的都来不及品尝疼痛和对死亡的恐惧。但是瘟疫,尤其是性瘟疫则不然,它会时时刻刻的提示着一个人,它个体的交配系统已经被摧毁,它存在的意义,就是无尽的自我道德谴责,和对整个交配互联网进行病毒污染,还有无尽对死亡的恐惧如影相随。
死亡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死亡的恐惧。性瘟疫本身,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失去了生殖能力,对其基因会被彻底抹掉的恐惧。
生物的三大事,食物交配和虚荣,如果去掉了交配和虚荣,只剩下了食物一件事,那活着真是一种锥心的煎熬。就好比一台感染了病毒的计算机一样,虽然电源一直开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中国历史上,从无大规模感染性瘟疫的记录,所谓的花柳病,也不过是一小撮无聊文人们的职业病。中国人没有因为交配系统的崩溃而出现族群退化,这要归功于黄帝,他为中国人设计了一套完美的防御性瘟疫的交配系统。
黄帝垂衣裳而治天下,这套天下治理模式的核心就是礼仪。华夏之所以被称之为华夏,就是先有服饰之华美,接着才有礼仪之博大。中国近代以来,尤其是近三十年,脱下了这身衣服,也随之脱下了这套礼仪。丧失了这套礼仪,中国人开始变得像西方人那么淫乱,于是各种性瘟疫,接踵而至。
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古希腊人,这群连打仗都要光着腚的人,这群不开化的蛮夷,他们有什么资格定义什么是美,定义什么是文明,定义什么是礼仪呢?
许多中国人,在文化和精神上,都退化了。变得西方趣味,变得印度趣味。这无异于是丢掉了自己珠玉,却去捡拾别人的垃圾当宝贝。如果不想因为性瘟疫而导致种族退化,那么就得重建交配系统。要重建交配系统,就得首先重建文化系统,要重建文化系统,就得先重建中国人的精神系统。
印度人和伊斯兰世界,之所以不太拿奥运会当回事,是因为他们在文化上,并没有被西方人征服。文化上独立的民族,他们无需因为得到征服者的承认而感激涕零。一个病毒只能感染一个良好的系统,而无法征服另一个更烈性的病毒,所以西方文化无法彻底征服印度文化。
中国文化,先后被印度文化和西方文化所感染并征服,就是因为它们是以病毒来感染操作系统。中国文化之所以没有征服西方和印度文化,是因为用整个系统去感染病毒文明,不合理也无意义,更没有现实价值。
靠西方那些精神上的光腚大汉,和靠印度这种多头怪重度精神分裂症患者,都解决不了人类这个物种的可控可持续的永续繁衍问题。人类如果在未来要想不被更强大的瘟疫所吞没,除了修复和升级华夏文明作为全球礼仪,没有其他的出路。
学宫接下来的著述,将分为《捭阖牧道》和《玄览明鉴》两个系列同时往下写。捭阖牧道以时文为主,玄览明鉴以经文为主。本文是《捭阖牧道》系列的第一篇。敬请期待后续文章。
别开生面,思维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