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诗不是用来读的,而是用来唱的
一提到中国文化,有相当多的人,都觉得唐诗宋词就是中国文化。或者说明清小说四大名著,能代表中国文化。还有人认为,琴棋书画能代表中国文化。
而实际上呢,无论是唐诗宋词,还是四大名著,还是琴棋书画,它们都是只是中国文化的一个部分,而不能代表中国文化的全部。而且,唐诗宋词,和四大名著,琴棋书画,都可以归为一类的,也就是诗歌和文艺这个大类。
今天,我们来讲讲中国文化中的,诗歌与文艺简史。不会写得很长,希望大家看得轻松愉快。
我们现在的人,一谈到诗歌,就认为是读的,是写的。这都不对。实际上是什么呢?诗都是用来唱的,而不是用来读的。不然怎么叫诗歌呢,诗和歌是不能分开的。
由此可见,我们现在的人,对诗歌存在根本的误解。也说明,我们的文化在流传过程中,其本源的东西,越来越被人所淡忘。
我们现在的人,平时聚会,什么节日,喜庆的日子,或者庆祝什么事,都要唱歌。或者闲着没事,也要听歌小曲,唱个歌。这就是自古以来的文化本能。
要说起唱歌,古人是比我们会唱的。古人把诗歌分为三大类。也就是诗经中的风雅颂。风,好比是现在我们所理解的流行歌手,所唱的一些流行歌曲,或者什么独立音乐等等。雅,则是地方政府主推的一些主旋律音乐。颂,则是国家级别的祭祀典礼上,才唱的歌曲。
具体来说,比如张学友的歌,流行音乐嘛,就是风。谭晶的歌,主旋律音乐嘛,就是雅。国家级别的一些场合,所唱的歌,比如《国歌》,《歌唱祖国》,这些歌曲,则是颂。
既然要唱歌,就得有歌词。这里的歌词,就是诗。关于怎么创作歌词,也就是写诗,古代有一套成熟的理论。把歌词的创作,表现手法上,分为赋比兴三大类。
赋是什么呢?就是平铺直叙的叙述,比如《社会主义好》《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这些歌就是非常典型的赋的表现手法,不做修辞,直接讲道理讲事情。比,则是比喻的手法。比如,《卫风·硕人》,描绘庄姜之美,用了一连串的比“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什么是兴呢?就是先说一个事,然后再引起所咏唱的对象。现代歌曲里面,比较典型的兴的表现手法,就是《我的祖国》。先唱一条大河,然后引出对祖国山河的热爱,再引出捍卫国土保卫美好家园的决心。《东方红》,也是非常典型的兴的表现手法。
我们这一部分,把诗歌的事交代完了。接着下一个问题是,古人为什么要唱歌。
二、音乐是用来教化的,而不是用来娱乐的
现代人可能会觉得,唱歌就是为了放松,为了消遣,为了快活和休闲。其实并不是这样。诗歌在它起源的时候,和历史上的大多数时候,都是为了教化。也就是说,诗歌是一种非常高级的教育。
我们都知道,孔子哀叹礼崩乐坏,这里的乐坏,就是说乐教坏了。古人把用音乐教化人,称之为乐教。可见,唱歌对古人来说,是一种多么神圣的重大事情。乐教和礼教是相提并论的。
为什么说,音乐本质上是一种教育呢?古人认为,天地运气的变化和音律是一一对应的关系,通过律管可以侯气,可以确定节气,制定历法。而且人的五脏和五音,是一一对应的关系。通过调和五音,人听了这些音乐,就能调和自己的五脏之气,五脏之气正了,人的品德也就正了,也就能成为一个文质彬彬的君子了。反过来,古人认为,五音不和的音乐,都是禽兽之音。
比如我们现在教育小孩很头疼,出现了很多熊孩子。古人看到这一幕,会微微一笑地表示,要治这些熊孩子,太小儿科了。给他们听歌嘛,用音乐按摩他们的五脏,气和顺了,人也就不熊了,原地变成乖宝宝。这就是乐教的伟大之处,和高级之处。不用打,不用说教,就是听听歌,啥毛病都没了。
反过来,如果一个好好的人,给他听五音不和的禽兽音乐,他听着听着就会变成一个坏人。比如现在的青少年听嘻哈,听着听着,就变成了少年犯。为什么呢?因为嘻哈这种音乐,本来就是犯罪群体里面流行的,听这些歌就是潜移默化的,把年轻人教育成犯罪分子。
为了把乐教做好,古代有专门的乐教官署,从事乐教工作的公务员,则是乐官。负责专门写歌词的人,也就是写诗采诗的官员,是诗官。广义的乐官,则是包括从歌词,到谱曲,到编曲配乐,制作,到演唱演出,到编舞,到器乐等,一整套的工作。
古人对乐教极其注重,乐教一乱,人们的品德就会乱了。进而,整个天下就都乱了。而且,自古以来,文艺就天然的带有政治立场。所谓,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就是这个意思。完全没有政治倾向的文艺,是不存在的。所以,文艺一定要为政治服务,承担起教化的作用。
可见,歌是不能乱唱的,也是不能乱听的。有人要说了,要你管,我就是要乱唱,就是要乱听。古人管这种乱唱歌乱听歌的行为,称之为伤风败俗,称之为民风不正。伤风败俗的本意是指乱唱歌乱听歌。到了后来,范围扩大,诸如当街随地大小便,光着身子到处跑,这些事也被称之为伤风败俗。而且,这些不太好的事,很多时候,也都是因为乐教乱了,社会风气乱了,才导致的社会现象。
为什么现在的人,会觉得诗歌是用来娱乐的,而不是用来教育的呢?是因为乐教彻底乱了,甚至根本都没有了,消失了。以至于人们觉得,唱歌就是用来娱乐的,跟教化无关。
乐教崩溃后,导致诗歌走向娱乐化,不只是现在如此,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这样了。
三、诗歌的演化:从周代诗经,到乐府诗,到唐诗宋词元曲
我们现在能看到的,最早的诗歌,就是我们现在说的《诗经》,这些里面的诗,都是周朝的乐官创作或者采集上来,汇编而成的。我们现在看到的《诗经》这本书,实际上是一本歌词集。至于这里面的歌怎么唱,人们已经彻底遗忘了。以至于后来的人谈《诗经》,就是去读它,去注解它,而不是去唱它,用它来教化人民。
再强调一下,《诗经》不是用来的读的,而是用来唱的。
到了秦汉时期,我们的诗歌,演化成了乐府诗。比如《孔雀东南风》就是非常典型的乐府诗。秦汉之后,魏晋南北朝诗歌,也是乐府诗的一个自然的文化延续。
到了隋唐,整个诗歌界的风气为之一变。朝廷竟然以诗取士。开了这么个非主流的先河,造成了唐诗的大繁荣。在唐朝之前,国家选士是一件非常非常严肃的事情,是以经学和策论来选士。得多读圣贤书,面对现实问题,能给出可操作的解决方案,这才是自古以来的取士标准。取士,也就是选拔官员。
比如在汉代,当时的官员开会,能开出来一本《盐铁论》,讲话都是引经据典,而且给出的都是具体的政策。这才是以经策取士,选拔的官员,所应该有的素质。
再看唐朝,他们的官员开会,就是一群人聚在一起写诗唱歌,就是一群歌坛巨星在开大型演唱会。他们开会,不是开出来了一本《盐铁论》,而是开出来了一本《唐诗三百首》。以诗取士,以诗治国,反正怎么看吧,这都是挺销魂的一件事。
唐朝为什么会做出这么销魂的事情出来呢?一方面是经学衰败,文化衰落,导致士人们的经学教育出了问题。另一方面,以策取士,很多人抄袭古人,搞教条主义,一遇到具体问题就崩溃,看不出来真实水平。第三个方面,是唐朝的皇帝太喜欢瞎玩了,以诗歌娱乐,取代了谈经论道。第四个原因,是隋唐开始大兴科举制度,用诗赋来作为考试重点,能瓦解当时的门阀家学,破解学阀阶级固化问题。
总的来说呢,诗歌虽然是乐教之本,是很高级的教化。但是唐朝把诗歌提高到取士的高度,并以诗治国的高度,还是挺瞎胡闹的。因为在治国这件事,经与策,才是最专业的。不得不说,唐朝人真会玩。
经历了唐朝举国不正经的几百年之后,到了宋朝,算是又正经了。科举内容又回归到了以经策为主。为了打击那些已经固化的写诗八股和文阀,宋朝用词曲代替唐诗,并把词曲降格为乐官这个政府职能部门,不再以诗取士,也不再以诗治国。
我们一说中国文化,脱口而出就是唐诗宋词。唐诗宋词就是这么来的。宋词也是唱的,不是用来读的。
从宋朝开始,诗歌界的地位,开始逐步下滑。到了蒙元时期,宋朝的词曲又演化出来了元曲。无论是唐诗,还是宋词元曲,都是文人的文化,而随着元曲进一步庸俗化,就出现了元杂剧。戏剧的产生,是诗歌文化,一步步从庙堂走向民间,从文人文化,走向民俗文化,所产生的文化现象。
元曲和元杂剧之后,到了明清,文艺圈越来越远离士人文化,越来越走向民俗文化。庞大的戏剧产业,催生了专业的编剧产业。这些编剧,就是繁荣的明清小说。比如我们现在讲的四大名著,都不是哪一个人写的,而是明清时期,流传了几代人的,甚至几百年的经典剧本。在明清时期,戏剧取代了诗歌,成了文艺圈的主流。
敲黑板了,四大名著是剧本,它们不是用来读的,也不是用来纯讲故事的,而是用来演戏的。没有产业的支撑,写小说没人看,卖不掉,作者是要饿死的。
后来的评书,相声,京剧,各种戏剧,都是明清戏剧这种文艺形式,所演变出来的。包括现在的电影文艺,源头上也是明清戏剧。
诗歌被戏剧取代了,而历史上的那些诗人,他们都去了哪里呢?答案是,他们都消失在了青楼里。
四、青楼就是古代的酒吧KTV电影院
一说到青楼,很多人就把它和妓院划等号,这是大错特错的。青楼是娱乐行业,妓院是色情行业,根本不是同一个行业。如果非要类比的化,青楼就是现在的酒吧,或者就是现在的KTV,或者是电影院。
同样,在青楼里面上班的歌伎,相当于是现在的签约艺人,或者是娱乐业从业人员,而不是什么妓女。这个一定要弄清楚。
自古以来,我们都讲寓教于乐。寓教于乐这件事,实际上是指乐教,而不是让人玩着玩着就被教育好了。乐本来是指音乐的意思。当官方主导的乐教崩溃了,风气乱了,大家想唱啥唱啥,想听啥听啥,乐教就成了娱乐。乐府文艺退出主流,流行音乐,就成了音乐的主流。娱乐圈诞生了。
娱乐圈的诞生,让音乐从乐府走向了青楼,从官乐走向了民乐,从乐官走向了歌伎。
现在的人,一看有唱歌的唱戏的,就说都是戏子,这么说是不对的。因为乐官是政府公务员,他们不仅不是戏子,而且地位非常高,可以认为他们是高级的教育工作者,他们是搞乐教的。只有没有编制的,从事民间流行音乐,从事娱乐圈的,他们才是古人所讲的戏子。这一点,一定要弄清楚。
乐教崩坏,青楼崛起。有青楼的地方,就有娱乐圈,有娱乐圈的地方,就有娱乐圈大佬。
要说起古代的娱乐圈,不得不提三个超级大佬。他们是唐代娱乐圈超级大佬白居易,宋代娱乐圈超级大佬苏轼和柳永。
白居易是唐诗的巅峰,也是诗歌文艺产业化的巅峰,更是诗歌从官方最高文化形式,走向民间娱乐圈的分水岭。白居易在娱乐圈的历史地位,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妓院都拜管仲为祖师爷,我们现在做酒吧的,开唱片公司的,开影视公司的,做电影院的,都应该拜白居易为祖师爷。
喜欢唐诗的人,可能觉得白居易就只是一个诗人,这是太不了解他了。白居易不仅控制了歌词创作,还控制了编曲,歌手,唱片公司,演出演艺场所和艺校。还控制了整个演出市场。也就是说,唐朝的娱乐圈,白居易控制了整条产业链。他旗下光签约歌手,就有一千多个。其中最著名的两个,一个艺名叫樱桃,一个叫小蛮。白居易作为老板,几乎潜规则了她旗下的所有艺人。不仅潜了她们,而且还写潜后感。著名的那句樱桃小口小蛮腰,就是白居易写的潜后感。樱桃小口,就是樱桃的嘴,小蛮腰就是小蛮的腰。
为什么做艺人的名声不好,因为自古以来,娱乐圈和色情圈,就只有一步之遥。潜规则可不是现在才有的事情,而是在唐朝时期,娱乐圈大佬白居易就把潜规则做到了极致。古代的人,不到活不下去,都不可能让自己的子女从事娱乐圈工作,就是这个原因。
而且,白居易还主导了当时的歌手转会市场。他旗下的歌手,如果过气了不红了,白居易就把她们卖掉,转让给其他的青楼老板。而对于一些很有名的歌手,白居易就想方设法的,甚至不择手段的把她签过来。比如对关盼盼就是如此。关盼盼是当时的一线巨星,她的老板兼丈夫死掉了,白居易就想把她签过来。但是关盼盼不同意,白居易就很生气,就写诗骂她,直到把关盼盼骂得自杀了,才算善罢甘休。
到了宋朝,也出现了两个类似于白居易地位的娱乐圈大佬,他们就是柳永和苏轼。我们现在一听这俩人,就觉得他们是大文豪,是大诗人和词人。其实并不是这样,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娱乐圈大佬。他们控制了当时的音乐版权,青楼产业,唱片公司,和歌手资源。
大家都听说过,我们现在的煤老板喜欢娶歌星,歌星也喜欢嫁豪门。古代也都是如此。这些现象,在青楼里面,是习以为常的事。为什么苏轼的官不大,影响力那么大,连宋神宗他也敢骂呢?因为他控制了青楼,就能控制很多一线歌星,又能通过一线歌星,控制很多煤老板和官员。实在是一个实力可怕的娱乐圈大佬。
宋朝的宋徽宗,为什么老往青楼里面跑,他不是去嫖娼的,而是去娱乐的,是去听歌的。当时的超级巨星李师师,就是宋徽宗的偶像,宋徽宗不仅是她的脑残粉,而且俩人还偷偷摸摸的好上了。由此可见,宋朝的娱乐业,有多么发达和繁荣。连皇帝本人都是追星族,都是当红歌星的脑残粉。
经常有人问,古代的诗人都是怎么生存的?光靠写诗难道不会饿死嘛?这就好比问,现在的一线娱乐巨星都是怎么生存的一样,问唱片公司老板是怎么生存的一样,他们自然是靠娱乐产业生存。古代的每一个大诗人背后,都有一个庞大的娱乐产业在支撑。或者说,每一个著名诗人背后,都站着一个娱乐圈大佬。
娱乐圈的最终端,站着的则是追星族。追星族,并不是现在才有的现象,而是自古就有的现象。我们现在的人是怎么追星的,古人也是怎么追星的。而且古代的明星,和现在的明星一样,也都有自己崇拜的偶像。比如杜甫对李白的崇拜。
五、大清新李清照
听歌听的比较多的人,都知道有种曲风叫小清新。这个其实一点都不新鲜。因为古代早就有了小清新,而且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那种清新。她就是大清新李清照。
后来搞诗词文艺评论的那些人,为什么对李清照地位的评价,分歧那么的大呢?因为在他们看来,李清照不符合诗言志这个标准。她就是个小清新嘛,除了自己的内心世界,对超出自己小宇宙的世界,都毫不关心。
虽然,白居易,苏轼,柳永这样的人,写的诗词,也都偏离士人趣味,都是一股子浓郁的青楼风,但是呢,他们的诗词唱起来,多少还是能超出自己的个人小宇宙的。
只有李清照,她写的几乎所有的歌词,都是在写她自己的内心感受,刻画她自己的小宇宙。这就是小清新。高文艺水准的小清新,则就是大清新了。
我们后来流行歌曲所听到的那些小清新,在文艺水准上,都永远无法超越李清照。她是所有小清新音乐的祖奶奶。
李清照的出现,说明当时的娱乐圈,出现了超级繁荣的景象。市场出现了进一步的细分。像在唐朝时期,诗歌是官学,还没有充分娱乐化,就很难出现李清照这种大清新细分市场。
李清照不仅是词曲作者,更是当时的一家唱片公司老板。不然她和赵明诚,哪有资本去搞收藏。收藏是非常费钱的事情。李清照的目标歌迷,都是哪些人呢,一大部分是女性,还有一部分是过度文艺化的男性。用现在的话说,李清照的歌迷,就是一群文艺青年,和大龄文艺青年。
六、一代摇滚巨星薛蟠
最后,我们来讲讲摇滚乐。
有些音乐爱好者可能要说了,我们中国古代没有摇滚乐,我们的音乐没有节奏。甚至还有一些脸长得比屁股还大的人说,我们汉族人没有音乐,我们汉族人不懂音乐。这显然是很无知的说法,因为我们从诗经唱到唐诗宋词,又唱到后来的戏曲,怎么可能没有音乐呢?我们不仅有音乐,而且我们的音乐是人文音乐,是最高级,最有文化的音乐。
中国的音乐,自古以来就是官乐和人文音乐。显然是蛮族们的能歌善舞,所代表的动物音乐,和奴隶音乐,所不能比拟的。这些没文化的人,一说起蛮族们的低级音乐,就津津乐道的说,蛮族们都能歌善舞。
蛮族的能歌善舞是怎么回事呢?因为自从诗歌娱乐化,走向了娱乐业之后,中国人耻于让自己的孩子从事娱乐业。于是,中国的娱乐圈,就从蛮族中选拔娱乐业从业人员。而且朝廷有时候还规定,蛮子的俘虏,也就是奴隶,不准从事高贵职业,只能做一些低贱的娱乐业工作,所以就把他们往青楼坐台小姐方面培养。中国周边的那些被征服民族,都能歌善舞,擅长奴隶音乐,不是没原因的,而是被中原王朝长期培训的结果。
还有一些不太开化的蛮族,则是因为原始狩猎的动物式战舞,演化出来了近乎动物式的音乐和舞蹈。这在一些没文化的人眼里,就成了能歌善舞。
如果以为中国古代没有摇滚乐,没有这些动物音乐,就拿这个说事,认为摇滚乐等同于现代音乐,进而说中国没有音乐,这就更无知了。
因为薛蟠就是中国古代摇滚乐的超级巨星,是世界摇滚史的最高峰。现在的摇滚乐,它们在源头上的祖师爷,都是薛蟠。要说摇滚乐这件事,古今中外,在艺术成就上能超过薛蟠的,都是不存在的。我们之前在群里提过一次,说薛蟠代表着摇滚乐艺术的最高成就,大家都不理解。今天我们就详细的分析下。
为什么说薛蟠是历史上摇滚乐第一人呢?因为薛蟠,抓住了摇滚乐的灵魂:头脑简单,少儿不宜;超强节奏,粗暴直击。
我们来看看薛蟠的那首摇滚乐代表作: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女儿愁,绣房钻出个大马猴。……
光薛蟠这歌词,就远远不是现在歌词能比的,因为现代的歌词,连基本的格律都不懂,连基本的押韵都做不好,太低级太没文化了。
这歌词是不是超级简单,超级朗朗上口?听起来是不是节奏感超强?是不是超级押韵?是不是超级动感和摇滚?配上架子鼓,配上三件套,效果器,三和弦再加低音炮,配上声光电全套,那效果绝对能让人原地炸裂。人家薛蟠,那绝对才是真摇滚,绝对才是真朋克。
每个著名诗人背后,都站着一个娱乐圈大佬。每个摇滚乐巨星背后,都站着一大群的薛蟠迷。
来源:微信公众号至道学宫